公寓里,青团扒着冼子玉的胳膊看他发短信,一脸不赞同,“你的语气应该更坚定一点。”
冼子玉认认真真地检查了一遍,“我觉得已经很坚定了。”
“可是我觉得,你说‘我走了’,跟‘快来追我’的意思是一样的。”
“……”
有这么明显吗。
冼子玉小声嘀咕,“我本来也不想跟他冷战的。”
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必须有自己的坚持。只是嘴上说说,说不定又会被当成小孩子哄一哄完事。
不能就这么不痛不痒地过去。要让他看到自己的决心才行。
但这样一声不吭地消失,肯定会让他担心。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发个短信让他知道去向,“我这次去工作的地方很远,他追不到我的。”
交涉后还是把这份工作保留了下来。恰逢月中十五,他出了院没有回家,想着到西堡路公寓里暂时住两天。
恰好又赶上时老板心情不错,随手写了个咒往他脚脖子上一拍,立刻就能蹦能跳的。他这会儿早恢复得完好如初了。
如果当时想到这个解决办法,说不定两个人也不会吵起来。
冼子玉摇摇头,否定了这个遗憾的想法。
问题是一直存在的,只是借着这个机会暴露出来而已。连棣对他的控制欲不是一天两天了。一开始的体贴温柔,已经隐隐超过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