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惨莫续,
赢得更深哭一场.”
一曲罢他同样没有抚去残音,只是头也不回的对他道,“好徒儿,为师去了,莫思,莫念!”
他终是要走了,没有人可以关的住闲散的风.
今年他十六岁,而他整整陪伴了他十年之久.
没有过多的不舍,没有更多挽留,他只是起身深深的鞠下一躬如往常一般道,“师傅走好!”
他爽朗的一笑如风行一般向外走去,他注意到禁锢了他十二年的锁链已经除去了.
他坐到他刚刚坐过的琴前为他拂琴送别,曲道:
“梦好难留,诗残莫续,人去莫念……”
琴声低缓柔长,浓浓的不舍渐渐转为淡如风轻的洒脱,正如离去的那人一般了无牵挂。
他也想如师傅那般天为被地为庐,了无迁挂,纵情于江湖山水之间。
可是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