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面上一阵娇羞，终还是伸出手来让蔓尘替自己。

将手指搭于华阳的浩腕上，蔓尘面色煞时一阵惨白。

华阳观察着他的面色道，“可是有什么不对？”

经她这一问，蔓尘才微微回神勉强一笑道，“恭喜姐姐，是喜脉！”

华阳惊喜确认道，“娘娘说的可是真的？”

见蔓尘点头她喜不自禁，轻抚着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似是幸福自言自语道，“真好呢，这是他的孩子！”

这是他的孩子！

蔓尘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这六个字宛若一根根刚针根根扎进胸口。

原来心还是会这样痛。

小楼不知何时蹭过来，抬起虎爪安慰似的拍着蔓尘的双膝。

只是，在无人注意处华阳却微微勾起了唇角。那笑容却不是即将为人母时应有的喜悦，而是充满了苦涩的悲伤和凄冷。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