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笑了几日赫连榕凛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自上次见面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一个月后有一个月,以往至少每月都会回来一次的人儿这次却连着两个月都见不着身影。
在清风楼等了一日又一日,而那人还丝毫没有要出现的意思。昌源帝的心情一日差过一日,一般人还未靠近其身侧十米就足矣被那股森冷之气吓个半死。于是也就有了开头那一幕,说白了,使得我们高高在上的昌源帝情绪暴动的根本原因就是——欲求不满!
可这样的话怎么能说给外人知道,尤其是眼前看似道貌岸然实际上却是损友一个的至清,若是被他知道了还不得被他笑到死!
如此想着,赫连榕凛狠狠的瞪了至清一眼,抱着酒坛继续牛饮。
看着好友捧着连自己都舍不得多喝一口的的佳酿喝的如此不客气,至清险些哭出来,当下决定,等他一走就刨地三尺把自己的酒全给藏起来。
喝干了一坛,赫连榕凛将酒一方道,“你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至清正心疼着自己的酒,闻言当下没好气的回道,“能把你这个家伙治得服服帖帖的,他根本就不是人!”
闻言赫连榕凛却是哈哈大笑,随手又拍开一坛道,“说的好,他根本就不是人!”
至清眼泪汪汪道,“施主,您喝的慢点,我这酒容易醉人!”
赫连榕凛凤眸一扫,说了句让至清直接哭出来的话——“我来你这里就是求醉的!”
天晓得,他这位好友不止权高位重,酒量也是跟他的地位一般成正比,等到他喝醉那自己的酒还不得去了大半!
赫连榕凛足足喝了三坛才醉倒,至清光顾着抱着酒坛心疼了,连送都没多送一步。乔装陪着赫连榕凛出来的太监总管王卿好不容易扶着醉酒的昌源帝回了皇宫,到了寝宫门口昌源帝大手一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