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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奶糖 喝豆奶的狼 1045 字 7个月前

选了件黑色的长款羽绒服,祝余拎着衣领拍了拍,拍出了一股子樟脑丸的味道。

    落地窗前洒着阳光,祝余捞过立在床头的衣架,把羽绒服放在屋里晒着。

    时间还早,掐头去尾能睡二十分钟,祝余倒在床上,眯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见床头柜上扣着一个木质相框。

    相框似乎有一定的年头,木头陈旧,上面染着不清不楚的黑色。

    祝余趴着身子,伸长手臂把相框扶起来。

    那是一张三人全家福。

    具体来说,也是一张有了年头的照片。

    照片里的祝钦和尉霞还年轻,他们依偎在一起,怀里还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

    孩子的五官虽然还未长开,可是眉眼已经像极了尉霞。

    祝钦低头看着母子二人,眸底满满全是爱意。

    祝余一点不老实,正冲镜头扮鬼脸。

    他们背后的天很蓝,隐约可见黄灿灿的油菜花。

    是在春天里。

    祝余长呼了口气,突然爬起来跪坐在床头,把那张照片从相框里取了下来。

    接着,他从床底拉出那个箱子,之前扔进去的毛线星星还坠了一个在边角。

    照片被祝余从缝隙里塞进去。

    接着,他手一抬,把相框重新扣在了桌子上。

    第15章 变装晚会   “JK、汉服、睡衣,三!选……

    十二月一路阴天,偶尔中午出个太阳也就只是昙花一现。

    中下旬的时候下了场大雪,银白覆盖了整座城市,气温一下被拉到了最低。

    祝余裹着黑色的羽绒服走出大门,一脚踩进大院雪层,雪花簌簌塌落,没过了他的脚踝。

    祝钦看了眼祝余卷起裤脚,指指让他放下:“怎么还穿这身,没买新衣服?”

    祝余的羽绒服款式有些旧了,裤缝处甚至还贴着个卡通补丁。

    袖口车上的线断了不少,动作稍微大一点白色的羽绒就跟天女散花似的往外漏。

    也该换一个了。

    “周末去买。”祝余揉揉鼻子,说话时呼出大团大团的雾气。

    祝钦正拿着扫帚一下一下地扫雪:“和朋友一起吗?”

    祝余点点头:“傅辞洲。”

    这位大少爷记了他一星期的仇,现在估计差不多也消气了。

    祝钦对这个名字不陌生,男孩子打打闹闹也曾路过他诊所的门口。

    “那你请人家吃个饭。”

    “好。”

    -

    今天的清晨似乎有些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