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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奶糖 喝豆奶的狼 1041 字 7个月前

“我头晕!”

    第三个借口。

    “我手疼!”

    第四个。

    “不脱衣服就抽你。”

    傅辞洲一句话解决所有屁事。

    他给祝余起的备注真没错,这人就是个事儿逼。

    两个人在床上跟打架似的折腾了十来分钟,最终以祝余乱着一头鸡窝碎发,屈辱地穿上睡衣而告终。

    他扯了扯衬衫的衣领,阴阳怪气道:“呵,这就是豪门吗?”

    “是的,”傅辞洲颇为不要脸的接上话,“你现在叫我一声爸爸还来得及。”

    祝余嗤嗤笑了起来,掀起被子盖住自己大半张脸:“我睡觉了。”

    “外卖到了,”傅辞洲看了眼手机,“你真不吃饭?”

    “不吃,”祝余眼睛一闭,说话声音就有点飘了,“一点…都不饿。”

    傅辞洲买的米糕很好吃,有好几种不同风味,祝余都吃掉了。

    清甜清甜的,软糯且不腻人。

    他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傅辞洲还真给他买来了。

    从医院回到家时他戳戳放在桌上的那一包保温袋,打开后在桌边愣了许久。

    还真是…米糕。

    思绪被牵扯着,祝余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像是被带入了另一个时空。

    “今天的早饭是大肉包子——”

    “他的裤子又尿湿啦——”

    “姨姨,姨姨,姨姨——”

    “哇——”

    对话总是断断续续,孩童稚嫩的声线就像自带回声,在祝余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有人喊他的名字,祝余猛地转过身。

    可是身后空无一人,他也不记得对方叫了自己什么。

    “今天怎么又尿裤子啦?”

    “哎哟,这花儿画的可真好看。”

    “叫姨姨做什么?”

    “你怎么傻站着啊?”

    祝余愣了愣神,脚就像是灌了水泥似的,动都动不了。

    “你怎么傻站着啊?”

    这个声音又响了一遍,跟着一道目光,打在祝余的脚下。

    “我…”祝余皱了皱眉,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对谁说,

    他的身边似乎有很多人,可是定睛一看,却又是一片黑暗。

    有人在他眼下抹了一道,然后按了按他紧拧着的眉头。

    “祝…”傅辞洲嘴里的名字念了一半,及时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