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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奶糖 喝豆奶的狼 1051 字 7个月前

“又不是买给你的,”祝余几口把那个“洲”字吃掉,一并连竹签也给扔了。

    傅辞洲把饼干一晃:“我奶家里什么都有,又不差你一兜子,这玩意儿就不该买,我奶又不喜欢吃。”

    “买都买了,”祝余拎起牛奶,还在左右找着店家,“南淮不都有那种路边卖水果的地方吗,这里怎么没有?”

    “别买了,”傅辞洲拉了拉祝余的衣服,“都几点了,再不回去我奶得说我。”

    “不才五点出头?”祝余转过身道,“那我回去挑点橘子。”

    “挑什么挑,就这些吧,”傅辞洲一揽祝余脖颈,把人带着往前走,“不就吃个饭么,你怎么想这么多?”

    和祝余认识满打满算也有十来年,傅辞洲一直和对方明里暗里较劲,嘴上心上各种不服。

    但是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在某些方面就是不如祝余。

    这事儿如果换成傅辞洲,他绝对想不到这些。

    自己指不定跟个傻小子似的跑别人家里吃饭,就带一张嘴去的那种。

    “你怎么想起来买这些的?”傅辞洲偏过脸,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

    一低头,他看到自己手上串着的“祝鱼”两个糖字,心情就更复杂了。

    “你想不起来买才有问题吧,”祝余抬手想去拿傅辞洲手上的糖字,“这个你不吃吗?不吃给我吃。”

    “这是我的。”傅辞洲把糖字一举,在吞口而出的那一瞬间有点心虚。

    糖字是他的,祝余不是。

    “你的你又不吃。”祝余丝毫没有get到傅辞洲在意的点。

    傅辞洲有点茫然地放下手臂,那份心虚慢慢消散,代替而来的是不知所措和满肚疑问。

    他在紧张些什么。

    就这么一路举着“祝鱼”回了小区,傅辞洲看着祝余在楼下的垃圾桶边擦擦嘴,擦擦手,再擦擦脸。

    跟个猫舔毛似的,完事儿之后又拉巴了一下头发。

    傅辞洲走到他身边,随手替他理了理帽子:“知道的明白你去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相亲。”

    祝余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我花季少年正青春,必不可能出去相亲。”

    “要点脸吧,”傅辞洲觉得好笑,“还花季少年…”

    -

    祝余一路上都挺正常,直到进了楼道,上了电梯,这才开始有点紧张。

    “我去吃饭真的不太好吧?我一个外人。”

    傅辞洲歪头看着他:“你不好意思啊?”

    “有点?”祝余抬手,食指和拇指之间拉出一段间距来,“亿——点点。”

    “没事,”傅辞洲打开祝余的手,“我奶特别热情,一直说让你过来。”

    “奶奶认识我?”祝余搜刮着回忆,似乎并没有傅辞洲奶奶的记忆。

    “可能吧,我奶以前跟我爸住南淮的,最近几年才跟我小姑搬来元洲,指不定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