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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奶糖 喝豆奶的狼 1042 字 7个月前

防盗门和电梯门几乎是同时打开,祝余听见“叮——”的一声,走廊的感应灯就亮了。

    “你干嘛去了?”祝余的手还握着门把手,抬眸看去。

    傅辞洲穿着大衣,裹着围巾。

    他周身绕着夜晚的寒意,直接扑了祝余一脸。

    来不及走进房间,傅辞洲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条来。

    ——是红色的、卷起来的长方形纸条。

    祝余一愣,因为太过惊讶甚至没有及时去接。

    走廊的感应灯是小功率的白炽灯,灯光用来照明,发着昏黄色的光。

    傅辞洲的五官锋利,被灯光从头顶照下来,明暗分明。

    祝余眨了眨眼,没接住对方微微垂下的视线。

    “一张破纸条。”傅辞洲声音微微带喘,有些低沉。

    他像是不高兴了,但是别别扭扭地认错,“我再买就是。”

    所以这个人大半夜顶着寒风出去,买回来一张纸条。

    祝余抬手把纸条接过来,是干燥的红纸。

    他低着头,缓缓展开。

    上面画了一条简笔画的小鱼。

    还有一句,开开心心。

    第34章 类似女友   傅辞洲狗脸一垮。

    傅辞洲是条傻狗,干出来的事是傻事。

    最起码大半夜跑半小时买张纸,祝余觉得正常人干不出来。

    “你什么毛病?”祝余叹出了一声笑来,只觉得一股酸意冲上鼻腔。

    “是你有毛病,”傅辞洲挤进房门,挨着祝余把门关上,“就一张破纸条,跟我板着脸,还不说话,心眼小得要死,比我妈还难对付。”

    傅辞洲边走边脱,进卧室先把外套甩在沙发上,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祝余把纸条重新卷好,跟着走了回去:“我那时候是困了。”

    傅辞洲从卫生间出来,正好看间祝余把那张纸条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包好,然后装进门后挂着的羽绒服口袋里。

    他的心软了一些,有点高兴,但是不想显露。

    “你困个屁,之前还在那玩手机。”傅辞洲说。

    “我在看车票。”祝余靠在床头打开手机。

    傅辞洲手上一顿,抬眼往祝余那边看去:“要去哪?”

    “回南淮,或者去别的地方。”祝余划拉着手机,摇摇头,“都没票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票?”傅辞洲手一伸,把祝余的手机扒拉过来,“你看的哪儿?”

    搜索的历史记录都是一些不知名的小城市。

    傅辞洲皱了皱眉,又把手机扔回去:“再过几天就除夕了,还往哪跑?”

    祝余想了想:“没回去的票了,我转转车。”

    “回南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