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挥手,乖得要死。
傅辞洲把门留了条小缝,趴在后面幽幽地看着他。
祝余笑笑,转身去按电梯键。
他得先坐大巴去元洲隔壁城市,再转两班高铁才能回南淮。
相比于一天一夜的火车卧铺,优点是高铁比较快,在车上带着的时间也就六个小时。
可是也有缺点,就是中途转车的时间太多了,公交大巴零零碎碎加起来,到南淮也已经隔天凌晨了。
还好昨晚睡了个好觉,也没做梦,不然今天还真没精力来这一通。
电梯门开,祝余走了进去。
没来得及按楼层键,几米开外的房门也开了。
傅辞洲探出半个身子问他:“你知道元洲汽车站在哪吗?”
祝余晃晃手机:“有导航。”
傅辞洲看看走廊上的灯,把门晃得咯吱咯吱响:“有的导航不准。”
“这样啊,”祝余恍然大悟一般,“那我就找不到了?”
“可能…吧?”傅辞洲轻咳一声,“你有钱打车吗?”
“没钱,”祝余干脆重新走出了电梯,“你送送我呗。”
傅辞洲等的就是这句话,但是听后还是扭捏了一下:“你这人真麻烦。”
飞速穿好鞋子,傅辞洲习惯性顺了一包纸巾揣兜里,门一开跑进楼道。
两人的衣服一样,背后飞着毛毛,少年火急火燎,背后仿佛带风。
电梯停着没走,祝余撞了傅辞洲一下,笑眯眯再走进去:“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傅辞洲脑子一嗡,心里第一反应是“他怎么知道?”
但是仅过了几秒钟,他又反应过来祝余这又是在恶心他。
竟然还恶心上点子了。
傅辞洲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怎么怼回去。
电梯门要关,祝余按了开门键。
“进来啊。”他催促着。
傅辞洲狗脸一垮,转身打开家门“砰”的一声把门摔上。
祝余:“???”
怎么回事?生气了?
祝余一脑袋问号“簌簌”只掉,都快把电梯给堆满了。
他从电梯里出来,扣了三下门:“少爷?”
没人理他。
祝余又喊:“傅辞洲?你怎么了?”
依旧没人搭理。
莫名其妙啊简直。
祝余郁闷地挠挠头,掏出手机看着时间不早了,就给傅辞洲发了条信息后离开了。
-少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