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用那也是我丢了的。”祝余接过新课本,随手翻了一页来看,“概率论哦。”
傅辞洲的手没拿开,手指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擦过祝余的皮肤:“谈钱伤感情,你可以赔我点别的。”
“痒,”祝余动动脑袋,极其自然道,“你少摸我。”
傅辞洲手指一顿,没想到祝余嘴里竟然还能说出这种字来。
“而且,不谈钱才伤感情好吗?”祝余又翻了一页课本,继续道,“我这么正直的人,让你摸摸我就算了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
傅辞洲嘴里一抽,恼羞成怒改擦为拍,一巴掌招呼到祝余的后脑勺上:“都是男的,摸什么摸?”
祝余莫名其妙挨了一下,心里憋火但是嘴上不说:“废话,你这样对女生?你敢?”
还他妈用激将法?
傅辞洲一句“我怎么不敢”咬在牙齿之间,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多大的人了,总要成熟一点。
“我没事摸人姑娘干嘛?”傅辞洲故作镇定,“我才不摸。”
“那你没事摸我干嘛?”祝余也疑惑了。
“说明你比姑娘好摸。”王应及时回头,补上了这么富有灵魂的一句总结。
“其实我也挺想摸摸你,”许晨捧着作业回头,“毕竟你一根汗毛都没有。”
“摸摸摸,”祝余十分大方地撸起袖子,把手臂往前就是一伸,“满足你们好吗?”
傅辞洲看着那条瓷白手臂,太阳穴就开始突突直跳。
“你看我的手,”王应也撸起袖子,“我有毛。”
许晨摸摸王应的,又摸摸祝余的:“这就是人类的参差吧。”
王应感觉收到了侮辱,连忙把衣袖往下一拉,在祝余手臂上来来回回摸了起来:“有点滑滑的。”
傅辞洲看着眼前的一幕,太阳穴直接打起了鼓。
王应干啥呢?还能这样来?
自己刚才那样算个屁?他也要这样简单粗暴的摸手臂。
“你搓泥呢?”祝余把王应的手打开,“滚蛋。”
说罢他把袖子重新拉回去,手指伸进袖口,去拉里面穿着的毛衣。
傅辞洲眉头一皱,他还没摸呢。
“我余就是不一样,”王应捂着嘴贼兮兮地笑,“老傅,你试试,特别滑。”
傅辞洲咬着后槽牙,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微笑来:“我用不着你提醒。”
“你自己摸摸就算了,还到处乱说什么?”祝余踹了一脚王应的板凳,“作业抄完了吗?一会儿交作业的时候你别扣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