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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奶糖 喝豆奶的狼 1037 字 9个月前

    “滚滚滚…”祝余把脸朝着窗子,用手肘把傅辞洲往外推,“别提别提别提。”

    “至于么?”傅辞洲坐回凳子上,把运动会的报名表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我看你也没什么精力参加运动会。”

    “我想在家睡觉,”祝余给自己翻了个面,“一睡睡一天的那种。”

    自打高二开学,双休就变成了只休半天,他的时间太过零碎,压根凑不齐一个整觉。

    本来指望运动会能蒙头睡个死去活来,结果学校还不给人出校门。

    “桌子趴着好不舒服,”祝余小声嘀咕着,“连个枕头都没有…”

    傅辞洲在表格上的一千米跑打了个勾:“想要什么枕头?”

    祝余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傅辞洲扫他一眼:“嗯?”

    祝余下巴搁在手臂上:“我说了你是不是就会给我买?”

    傅辞洲拿捏了一下矜持:“我考虑考虑。”

    祝余嘴巴一撇:“少爷,你最近怎么对我这么好啊?我慌得要死。”

    傅辞洲给听乐了:“也没见你慌在哪儿。”

    祝余又把脸埋进手臂里:“心慌慌。”

    换做以前,他指不定就开始乱说。

    但是现在总会觉得傅辞洲真的会按照他说的去做,祝余就哽住了。

    有一种非常微妙的情绪。

    自己说的话,原来也会有人在意。

    -

    四月初下了场小雨,运动会推迟了几天,直接占了周末。

    祝余最后半天的快乐也没了,这星期整天蔫不拉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今早教学楼下的公告栏前围了不少人,祝余估摸着是第一次月考的成绩排名下来了。

    有人看到了他,侧身让了半步。

    祝余听见自己的名字从他人嘴里说出来。

    估摸着在说排名的事。

    这时候像他这样的最是容易被讨论调侃。

    见怪不怪了。

    刚进教学楼大厅,脚还没踩着楼梯就被王应从后面追上来。

    这人就跟个小喇叭似的,手臂一搂,撞了祝余一个踉跄。

    “我余,你看楼下排名了没?”

    “看了看了,”祝余用手肘捅开王应,“翻车现场,别刺激我了。”

    他压根没看,但是自己考成什么样心里跟明镜似的。

    数学他最起码丢了十二分,就这要是还能挂在第一,祝余还真有点鄙视傅辞洲。

    至于自己是第二还是第三第四,懒得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