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要给她搬板凳?”傅辞洲问。
“那还不是你坐错了?”祝余道。
傅辞洲立刻道:“我没长手啊要你搬?你就想和她说话吧?”
祝余瞪着傅辞洲,憋了半天没憋出个屁来:“我看你就有病。”
说完他扭头就走,自己准备自己的比赛项目去了。
傅辞洲在原地思考了半天,突然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
等到傅大少爷不受自己主观情绪影响,发现祝余其实是在帮他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嫉妒使人大脑退化,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祝余的比赛十点半开始,傅辞洲还有时间,过去卑微地负荆请罪。
“我又没想那么多,”傅辞洲坐在凳子上,踩着桌下的横杆,托腮看着祝余踢毽子,“你跟我说清楚不就行了。”
“我都不想理你。”祝余打发给傅辞洲这么一句话。
傅辞洲把手臂往桌上一放:“你想理那个谁是吧?”
一边的王应立刻凑上来:“谁啊谁啊?”
“让你别乱说。”祝余一毽子踢傅辞洲脸上。
傅辞洲抓住毽子上的鸡毛,又把毽子砸回去:“祝小鱼,我今天又没惹你,你吃炸/药了?对我没个好脸色。”
祝余接住毽子,看傅辞洲一拍桌子站起身,像是被气得不轻,扭头就往教学楼走去。
“老傅!”王应想拦他,被傅辞洲大力甩开。
祝余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没事,我去看看。”他把毽子往手里一握,在王应肩上安慰性的一拍。
“你马上就比赛了吧,”王应看了一眼手机,“都十点十分了。”
“一会儿就回,”祝余朝傅辞洲那边跑过去,“我直接去比赛场地。”
傅辞洲没走远,又或者是祝余追得快,两人都还没出操场,就扑到了一起。
“你生什么气?”祝余勾住了傅辞洲的脖颈。
“这话应该我问你。”傅辞洲挣开祝余。
“谁让你乱说,”祝余道,“回头她哥又来打我怎么办?”
“你是真对她没意思?”傅辞洲转过脸,“没意思你还找她说话。”
“我跟她说两句话也不行?”祝余眉头一拧,“她是个挺好的姑娘。”
“你还是喜欢她?”傅辞洲问。
“你这人怎么这么轴?”祝余恨不得上手对着傅辞洲的脑门就是两下,“她要比赛,我鼓励她一下不行吗?”
“非要这样吗?”傅辞洲板起了脸,“你不喜欢人家就别鼓励,你鼓励她了,她可能就觉得自己还有希望,指不定更喜欢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