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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奶糖 喝豆奶的狼 1043 字 7个月前

一班以总分126分的绝对优势遥遥领先,和第二名差了有24分。

    “就你踢毽子踢得那样还得了一分呢,”傅辞洲觉得好笑,“不愧是老陈,搞强制要求。”

    “你不应该夸袁一夏吗?”祝余替傅辞洲更正,“不愧是体委,单一个人就搞来了40多分。”

    “你都不知道,”傅辞洲哈哈大笑,“他累的像条狗。”

    众人还在操场列队等校领导说完感言,袁一夏听见傅辞洲在后面编排自己,胳膊一伸就过来挠人。

    傅辞洲握住祝余双肩,把人往前一挡:“我夸你呢,你这人怎么听不出好坏话。”

    “拉倒吧你,你嘴里出过什么好话?”袁一夏和人换了位置,隔着个祝余就和傅辞洲闹腾开了。

    “你俩打架别带着我啊!”祝余被夹在中间苦不堪言,找准机会就猫着腰往外窜。

    傅辞洲眼疾手快,一把拉过祝余就往怀里搂:“你往哪跑!”

    男孩子间的打闹混乱且没逻辑,两个人打到一半,可能一群人就跟着打了起来。

    到最后著名莫名其妙就加入战斗,推来攘去的,说话都带着笑。

    这动静惊动了老陈,他不辞辛苦越过人海,挨个往这群混小子背上一人甩了一巴掌。

    “都给我安静点!”

    祝余立刻站直身子,队伍后排这才重新安静了下来。

    “我靠,老陈手劲真大。”傅辞洲左边手臂还圈着祝余,另一只右手替他揉了揉后背。

    祝余被他勒着,仰着下巴刚好把后脑勺抵在傅辞洲的肩上:“你揉我干嘛?”

    “这不替你疼吗?”傅辞洲说。

    “不好意思,老陈没打我。”祝余龇牙一笑,身子往后靠着,几乎把重量全部倚在了傅辞洲身上。

    少年发丝柔软,像个绒毛球一样在他颈脖里蹭来蹭去。

    “老陈偏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傅辞洲的手顺着祝余后背往下,逮着他侧腰就是一捏,“看把你得瑟的。”

    祝余瞬间像条小虾卷起了身子,条件反射屈起手臂,对着自己身后一手肘捅过去。

    “卧槽,”傅辞洲被他正中胸口,疼得后退半步,“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你别碰我腰,”祝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那儿痒得很。”

    祝余不说还好,这一说之后,傅辞洲直接把人按地上逮着他的腰就是一顿猛掐。

    队伍末排没那么多人,草地干燥,打闹也放得开。

    祝余弓着身子护住腰部,感觉自己都快笑断了气了:“傅辞洲,我不行了。”

    傅辞洲按住他的大腿,俯下身道:“你动静小点,老陈一会儿又来过来了。”

    “你别挠我就行!”祝余直接上脚,想把傅辞洲蹬开,“你这人怎么这么烦?我都说我痒了…”

    傅辞洲侧身躲过,抬手一把握住了祝余的脚踝。

    少年骨骼坚硬,脚踝硌手。

    他突然就想到几个月的寒假,祝余洗完澡从淋浴间里出来。

    瓷白的皮肤蒸腾着热气,脚踝赤/裸,还坠着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