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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奶糖 喝豆奶的狼 1038 字 7个月前

直男这么脆弱的吗?就单纯做朋友也不行吗?

    傅辞洲满脸阴郁,就连王应这个没啥情商反应还慢的都看出来有些不对。

    “老傅,”他往后靠上椅背,悄咪咪回头小声问道,“你看到祝余了吗?”

    傅辞洲一听这个名字就心梗,随便“嗯”了一声想让王应快点滚。

    “我余没事吧?”王应不仅不滚,反而把大半个身子全都转了过来,“你们最近怎么了?感觉都不怎么说话了。”

    许晨赶在傅辞洲发火之前把王应掰回来:“老师看你几眼了。”

    王应眼睛一瞪,这才把身子转了过去。

    耳边清净了许多,傅辞洲指尖夹着水笔,食指时不时轻点着桌面。

    抬头看向黑板,右侧的倒计时用醒目的红色粉笔标出,时间不多了,可是他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书。

    一定要把这个事情解决,不然别说高考了,他月底的期中考试就别想好。

    “老王,”傅辞洲踢踢王应的板凳,“跟你说个事儿…”

    -

    祝余今天早上吃完粥之后看了会儿书,中午跟着祝钦一起午睡,结果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鼻子又不开始不透气,坐起身的那一刻头晕目眩,吓得祝余赶紧扒拉自己口袋里的奶糖。

    不过晕也就晕了几秒,不是低血糖的锅。

    祝余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掀被子下床。

    他发现自打今年夏天开始,自己似乎就成为了易生病的体质。

    只要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发生,他闷头睡上一觉,第二天必定高烧。

    祝钦让他好好学习别想太多,说话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总让祝余觉得哪儿不对劲。

    是他床上的绒布玩偶太多?还是桌子上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太杂?

    这几个月他和傅辞洲玩得太欸分寸,有什么东西全摆在明面上,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他拎过枕头上的粉色水母,随便绕了绕长而柔软的触须,蹲身拉出床下的塑料收纳箱。

    破旧的叠纸星星还缠着毛线绕在最上边,之前在灯上挂的太久了,难免有点积灰。

    祝余捏了捏手上的浅色玩偶,想想还是全塞进衣柜里了。

    桌上的竹编小鱼已经风干至棕黄色,换成草叶估计早就碎了。

    他小心把它们取下来,排排好放进抽屉里。

    糖画、木雕。

    祝余挨个把他们打开,捧手里看上好一会儿,再重新放回原处。

    小鲤鱼也换上了圆圆的玻璃“新家”,祝余还十分有兴致的买了一些小鹅卵石铺在了鱼缸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