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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奶糖 喝豆奶的狼 1038 字 7个月前

    他想和傅辞洲在一起。

    仅此而已。

    -

    深冬的夜晚,室外并不是什么好去处。

    如果条件允许,傅辞洲是想一直把祝余抱到天亮。

    然而还没过一会儿,对方就在他怀里打了一个喷嚏。

    祝余身体有点差,夏天太热会中暑,冬天太冷爱发烧,傅辞洲被他折腾过不少次,现在多多少少长了个心眼。

    牵着手把人带回医院,祝余取下傅辞洲的外套递了回去。

    “你要回家吗?”傅辞洲收回自己衣服,依旧担心祝余的身体,“我可以送你。”

    祝余摇了摇头:“我还要值班。”

    林巍的话祝余现在一点都不想信,他去问了科室内的负责人,结果对方压根就没请假。

    祝余早就有所预料,在听到结果时毫不吃惊。

    他回到办公室穿上白大褂,随手扯了个口罩戴在脸上。

    晚上值班一般也不用带,更何况是办公室一人都没有的情况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祝余就是想带着。

    空气中飘荡着消毒水的味道,在明天的六七点钟时清洁工会重新开始喷洒清扫。

    那时的消毒水浓度应该是最高。

    祝余按住自己的口罩,上半身后移靠在椅背上。

    温热的呼吸被困在其中,贴上面颊。

    “当当当”三声轻响,祝余坐直身体,说了声“请进”。

    他拧开笔帽,拿过桌上一份病程记录。

    手指随意翻动纸张,抬眸看向桌前来客。

    是傅辞洲。

    他一手按住桌边,另一只手递给他一颗大白兔奶糖:“奶奶给的。”

    祝余重新垂下眸子,目光停在那一颗红蓝相见的糖纸上。

    可是并没有把它拿过来。

    “我明早过来,”傅辞洲把那颗糖放在了祝余的手边,“给你带早饭。”

    祝余的拇指指腹抵着病程一角,像是在跟什么较劲似的,把纸张都给顶皱起来了。

    “嗯。”他小声地应了一句,依旧低着头。

    “我走了。”傅辞洲勾了勾唇,转身离开。

    房门被关上时发出了一声轻响,祝余仿若无事地翻了几页病程,最后还是没忍住继续无视那块搁在一边的奶糖,把它拿过来握紧了掌心。

    另一边,傅辞洲去了停车场准备回去。

    一路上周围车位空出来不少,空荡荡的,安静得有点渗人。

    就在傅辞洲快到出口准备掏证刷卡时,一辆黑色的轿车横空出世,跟没长眼似的直接往他车头上怼。

    他反应迅速急踩刹车,轮胎磨着地面,发出一道刺耳的尖锐声响。

    谁他妈有病啊在停车场里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