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一个晚上,床上的被子里隐隐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突然,满脸通红的华蕾哗地掀开被子,大口喘着气。
受不了了,好想要。
好不容易等爸妈回老家,孤身一人,可手指怎么也没有那种感觉。
看着眼前粗粗的胡萝卜,华蕾有些犹豫。
如果卡住…她真的不要做人了。
不如…不如去敲一次门吧。
说不定他…他回来了?
她还是馋秦燃的肉棒。
没抱什么希望的华蕾穿着日常的睡裙就出了门。
秦燃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穿着短裙的女孩一脸红霞,饱满的嘴唇在诉说着欲求不满。
“骚货,来找日?”秦燃眯着眼,声音沙哑着
华蕾的双眸毫不掩饰地闪过惊喜。
压在墙上的女孩,双腿死死缠着男人精壮的腰。
肉逼残忍地被肉棒扯出红肉,一下又一下。
“啊啊,好爽!呃呃…呃呃”
他们不会思考,没有任何时间思考。
力量撞击着肉体,撞击着墙壁,撞击着房间。
他们什么也不想,没有任何力气去想。
满脑子就是插死她、被日死。
“骚货,骚逼有没有被别人干过?”
“没…没有…呃呃”
“没有?水都能漫过金山,难道不想大鸡巴吗?”
“想…想被日,快点…”
“插进去,肉棒…使劲干…干我…”华蕾哑着喉咙呻吟。
他停下来,揉捏着阴蒂,凶狠地质问:“没吃过别人的吗?”
“没有,我怕,”女孩媚眼如丝、喘着气:“我…不敢。” “怕我?”秦燃讽刺地笑了。
“我怕病。”
秦燃没再问什么,只是像发情的野兽一般疯狂地插入小穴。
白花花的屁股一齐耸动,直到送上云颠。
“子宫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