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衔点点头，示意在认真听。

“城的秋天真的很让人难过。”

“明明我们所在的纬度是亚热带气候，是可以种常绿植物的，什么香樟之类的，不掉叶子也不变黄，结果满大街都是法国梧桐。”

“尤其是秋雨的夜，惨淡的黄色路灯照着排水系统处成迭的叶子，真让人冷的厉害。”

“我只记得那黢黑的雨水不停流入下水道的哗哗声，叶色变得像晒伤了的砖，胡乱堆放在一起，等待着被人类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