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走的时候,我的嘴里全都是浓白的精液,甚至沾满了我的下巴。
如果我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可能会数,他到底射了几次,插了几下。
不过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他离开了,从这个城市彻底消失。
而那年的秋天,我选择了文科,永远告别物理。
他消失的那周、那月,我总会幻想他的突然出现,幻想他可能重新捕获了妈妈的芳心,幻想他会想第一次那样和妈妈甜蜜地手牵手站在门口,笑着喊我:“旻旻!”
甚至我还脑补过,他可能会计划一场复仇,来让我和我妈为了他而反目。
我揉揉自己的喉咙,仿佛还残留着被鸡巴操时的感觉,那样疼、那样干、那样羞耻和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