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在她肥圆的大屁股上打了几十下,
“骚货!”
“骚货!”
“骚货!”
“我看见了,我什么都看见了!”
“你把我当猴子耍!?”
“就是你主动摸得男人鸡巴,”
白立说一句,下身就不留余地地插一下。
每一次都插到子宫口,填满整个阴道。
“是你拉开了拉链。”
“啊啊…是我…”
好长好粗的鸡巴,比冯风大了一倍不止。
“是你掏出来鸡巴。”
“呃呃,轻点…掏…鸡巴”
“是你掰开穴让他插”
“是我掰…插我…”
这力量和尺寸之大是林冰没有体验过的。
“你是不是骚货?”
林冰没有听见,沉浸在花径被摩擦的火热快感中无法自拔。
好热…
好爽…
看到林冰这无法自控的骚样,白立当即觉得索然无味,深深入了几百下,便草草把这泡浓精射进她嘴里,还让她用舌头舔干净。
这时,那个刚刚一直默默舔屁眼的农民工见肉逼空出来,便迫不及待地举起鸡巴捅了进去。
叁个洞被男人的大棒子插满,不留一点缝隙。 两个臀瓣、两个乳房被揉、被磨、被捏。
一个屁眼被舔。
林冰从没这样体验过,一时被肏得爽的忘掉自己。
“不错,这逼还挺紧。”小马舒服地长叹一口。
“不行了,”白立可能干过的逼多比较有经验,评论道:“差点意思。”
“肯定比不了处女。”农民工小马猥琐地朝着白立挤挤眉。
干到这个程度,林冰已经被干的勾上瘾来,甚至感觉不到强奸的痛苦,只希望被插的越狠越好,此刻却听到别人这样讲自己的逼,内心深处多少生出些不满:自己的小逼是多么被男友看重,被夸紧致水多,怎么落在这群人眼中,就变成次品了。
一口怨气被猛地提起到喉咙,却又被白立那长鸡巴堵在嗓子眼。
她只好翻白眼来表达怒气,甚至被强奸的愤怒都没有被说穴松的愤怒来的强。
她让自己的阴户局部发力,不断收缩小穴,决心非要在这群衣冠禽兽面前找回面子。
突如其来的紧致猛地让农民工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从花径噗噗流出,腥臭的味道瞬间填满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