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月,他跟往常一样,月底最后一个星期过来。
她早上五点多就睡不着了,起床洗漱打扮,等他傍晚的时候到达。
下楼的时候,管家告诉她先生夜里已经到了,现在正在房间休息。
她又惊又喜,把前一天提前做好的小蛋糕从冰箱里小心翼翼拿出来,放到餐桌上,等他起床。
坐在沙发上,盯着古董钟,才过去十分钟她就等不及了。 于是她捧着蛋糕去他房间门口,想敲门又怕打搅他睡觉。
就在她在他门口来回徘徊了二十几趟的时候,门开了。
他穿着浅色的家居服,头发凌乱,眼里还带着困倦。
深深地看着她,低语,“还准备站多久,怎么不敲门?”
她有点尴尬,又装作若无其事举起手里的蛋糕,“我给你补过生日,这是我自己做的。”
他惊讶地看她手中那个很精致的蛋糕,内心一阵激荡,难怪简易前阵子旁敲侧击打探他生日。
昨天中午刚签完最近一个很重要的订单,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到机场,最快的航班只剩经济舱,他毫不犹豫买了机票上了飞机,十二个小时,只是为了能尽快看到她。
刚刚才睡了三四个小时,头还有点昏沉,此时此刻看到她亲手做的蛋糕,他却觉得无比值得。
接过蛋糕,让她进房间,殷天朗先去洗漱。
她坐在床边上,弹了弹床垫,四周看看。
他每次过来,这里就陆陆续续多了很多他的衣服鞋袜,书籍杂志,生活用品。
她对他的房间可能比他还要熟悉。
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她经常会来这个房间,甚至有一半的时间她是偷偷睡在这张灰色的大床上。
每次他要来之前,她都会事先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干净。
她喜欢待在这里,这里有他的气息,让她更有安全感。
水声停止,他很快出来,穿着白色的浴袍,露出结实的胸膛,半湿着头发,早没了刚才的困倦。
迷人又性感,她竟然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他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转脸看过来,她还直愣愣地看着。
他第一次在这样一个衣衫不整的情况下,和她这么共处在他的房间,小丫头又是一副毫不掩饰的目光,他心里就有点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