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沐歌看向贝拉，想了想，他继续说，“天生的能力吧。简，你去试试。”

“是，主人。”简鞠躬。

爱德华立刻不安起来，冲向了夏沐歌。简的能力能让人多么痛苦他是能从简的记忆里读出来的。不能让简出手，他要保护贝拉。

没有一个人拦住他，因为与贝拉不同的是夏沐歌从来不需要保护。 夏沐歌抬起脚，把爱德华踹飞，他倒飞到了门上，听到爱德华闷哼了一声，他开口道：“简。”

贝拉还在担心着爱德华，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危机。

简的能力失效了。

爱德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护住了贝拉。

简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了不甘之色，她紧紧地抿着自己嘴唇，眼睛里透出了怨恨。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夏沐歌，生怕夏沐歌嫌弃他没有用。

“凯厄斯，你不试一试？”阿罗看了看夏沐歌，“你已经两千年没用你的能力了。”

夏沐歌笑了，他僵硬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我的能力之下逃脱，我要是出手她肯定会死。”

凯厄斯的能力在他的神权之下改变了性质，原来只是一个异能，现在是神灵的审判。

这和异能完全不是一个性质的东西。

“试一试？”阿罗其实一直很想把夏沐歌收藏了。他的能力就然能在一时间杀死整个欧洲的狼人。这样强大的能力他竟然两千年没有用，他也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弊端。

夏沐歌不是不能用，而是不想用。就像他明明可以知道命运，但是偏偏不去预言。

说实话，他对于自己的神权真的没有什么好感。命运这种东西庞大而难以操控，一不小心就会被深深地卷入其中。

不过被阿罗这么一说，夏沐歌忽然有一点兴趣了。如果说这个世界的异能碰到贝拉就失效，那么魔法呢？科技呢？这些有没有用？

看了看贝拉手上的伤痕，夏沐歌知道，物理攻击是无效的……那么硫酸呢？她会不会中毒呢？

夏沐歌研究狂的属性被贝拉勾起来了。

继续深想下去，那么异能的工作原理是什么？魔法的工作原理是什么？两者都属于超自然现象，那么是不是有什么共同之处呢？

夏沐歌的眼睛越来越灼热，他可不会像阿罗那样，因为好玩才会关注贝拉的能力，他关注的是本质。

贝拉后退了一步。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一个在学校可以随意搭话的人，他是一个可以掌控她的生命的吸血鬼。贝拉毫不怀疑，给凯厄斯一把刀，他能把她解剖了。

“啊哦。”阿罗向后退了一步，他是知道强制把凯厄斯从研究状态揪出来的后果。他又慢腾腾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一言不发。

大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诡异。原本最闹腾的阿罗都没有了声音，所以地下安静的过分。地上的圣马库斯节热闹非凡，欢呼声尖叫声让贝拉也可以听得到。但是这些热闹恍若隔世。

吸血鬼的世界和人类的世界是隔离开的。

爱丽丝尖叫了起来，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这东西能把她吓成这个样子，即使是在沃尔图里也不顾形象地尖叫起来：“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