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胡亥的名字充满了他的深深恶意，但是这都不是重点，萌就可以了。夏沐歌亲昵地搂住胡亥。

太可爱了！决定了，这个绝对不要养成和其他的儿子敬畏他的性格，宠宠宠！宠成无法无天的样子！太棒了！混血样子的洋娃娃！

扶苏小的时候也很可爱，但是越长大越严肃，被当世大儒洗脑了，他都不能凑近了。就像西门吹雪一样……啊，不，这更心疼，因为扶苏小时候也很软萌的啊，不想西门吹雪从小就是个大面瘫。

好桑心。

想到这里，夏沐歌都想撕小手绢了。 当时大儒淳于越什么的……一定要分尸一百遍啊！好好的萌物，看看他们都弄成了什么样子？

夏沐歌感觉自己怨念十足，反正他也不打算让胡亥继承皇位，惯着呗。别说胡亥以后是秦二世什么的，他教好扶苏别那么怂就行了。他记得史书上记载扶苏是自杀的，因为胡亥假传诏令。

不过就目前来看，敢于和他顶着干的扶苏不会怂到自杀的。

就算是胡亥，在他的面前也是谨慎的。这个时候他又想起了荷华，也只有荷华永远不会害怕他。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他对胡亥并没有什么期望，他想要的，只是让胡亥当一个二世祖，至于胡亥是秦二世的问题……他可不觉得胡亥能够逃出他操纵的棋盘。

无论怎么看，胡亥还嫩着呢。

他已经确定了，他的继承人就是扶苏了，虽然扶苏没有名号，但是在他不干了以后，皇位就会交到扶苏手里。

他可没有把帝国一直攥在手心里不放的打算，过个几十年的瘾就可以了，要真的玩上几百年，估计不用别人摧毁，夏沐歌他自己就会毁了秦朝。

胡亥看着夏沐歌，眼睛骨碌碌地转着，一看就知道是个心眼不少的孩子。夏沐歌无所谓啊，在他看来，萌即正义。

胡亥的爪子抓在楚国王室的宝玉上：“父皇，给我！”

夏沐歌被他萌翻了：“好好好，给你。”

在一边强行围观这一幕的扶苏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个滋味。也许是嫉妒吧，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阴暗了，甚至对荷华的死亡有点喜悦，因为这样的话，他觉得父皇的目光就会落在他身上更多一些吧。

这些年，他的事情比灭六国那些年少了一些，只不过这个心结越来越重——大概是因为闲的，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竟然会觉得荷华死了是一件好事。有一阵明显到夏沐歌都不得不去探望一番。夏沐歌是何等的老狐狸，他几句话就知道扶苏的心结所在。夏沐歌虽然感觉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从理智的角度，只是说了一句“每一个人心中都会有肮脏的一面，但是却很少有人将这些肮脏付诸于行动”。

虽然把肮脏的想法付诸于行动的夏沐歌没资格说这句话，但是扶苏似乎被安慰到了，只不过之后却不怎么干直视夏沐歌了。

这种肮脏的想法被自己最尊敬的人知道了的感觉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

扶苏看着胡亥的笑容，心里越发地落寞，他也知道，大概父皇对自己的想法也是不满意，只不过他把自己应该说的都做到了。

看着这一幕，扶苏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就算没有荷华，秦皇最喜欢的人也不会是你。

这句话十分地扎心。

不过倒也是一句事实。父皇对他的态度十分稳定，都是严格要求，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对胡亥，就变成了这种温柔的态度。反差之大，让他几乎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