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歌笑得一脸开心：“没错啊，就你这样的人要是当上了才奇怪。”

“所谓的试炼都是幌子。”夏随风摇摇头，“这东西从来都是扯淡，有的，只有注定。”

夏沐歌叹了口气，命运这东西吧，他一直不怎么喜欢，他很久以前就有一种感觉，所谓神灵，同样是陷在命运的泥潭里的人，只不过比普通人挣扎的更有力。

夏随风打量着夏沐歌：“怎么看，你完全没有我合适啊。”

“……什么鬼？”夏沐歌想把夏随风推开，这种诡异的眼神。

“你同样也是知道的，你就是那个被选中的人，即使你躺着什么都不付出，最终也能成为命运之神。”夏随风的笑容有点扭曲，他的眼睛就如同什么冷血动物一样，盯上夏沐歌，这是嫉妒，他嫉妒夏沐歌的好运气，“可笑是不是？”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你嫉妒不来的。”夏沐歌看着夏随风，眼中也有着厌恶。

夏随风瞪了他一会，然后双手合十，放在脸边，露出一个笑容：“谁说你运气好的~我是你爹，这对于你来说大概是最大的不幸。”

夏沐歌：“……”他想弑父。

两个人说了这么长时间，干货没说多少，明嘲暗讽倒是没完没了。

“我对所谓现代的东西并不熟悉，不过有个理论我想和你说一下。”夏随风盘坐在地上，“你听过祖母悖论吗？”

“听过，不用你教，我有目前已知所有学科的博士学位。”夏沐歌抽动嘴角，皮笑肉不笑。

“你这个孩子啊。”夏随风并没有动怒，他继续说道，“你是注定成为命运之神的，那么，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你现在在这里？”

“……你是说，如果我许愿，我许愿妈妈没死，你也没嗝屁，那么我就不会在这里了。”夏沐歌似乎有了一点明悟。

“对，到了命运之神那一步，什么祖母悖论应该早已经产生不了什么影响，因为命运之神已经掌握了全部的法则，诸神之□□称不是白得的。”夏随风点了点头，“所以你想到了什么？”

“有一个限制。”夏沐歌皱起眉头，“不允许我这么做……这是相悖的，至高的存在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果然那个人是存在的吗？”

夏随风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这样的他不像只软萌的小白兔，更像是什么毒蛇狐狸之类的：“不要说出来，不能说出来。你不是早有猜测吗？”

“猜测终究是猜测。”夏沐歌摇了摇头，“我总觉得我忽视了什么，你说的这些让我补充了一些想法。”

“所以说这一声爹你叫的不亏。”

“……老不死的。”夏沐歌冷冷地说，“还有什么事？你说的那些，即使你说了这些，我们也会按照原计划进行的，我们的计划已经很完善了。”

“这就是第二件事情了。”夏随风看向夏沐歌，“那些愚民实在是太蠢了，我无法忍受，现在的你还算不错，要不要和我一起研究研究？”

“研究法术和人造神灵。”夏随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完全不掩饰自己眼中的疯狂，“我想要制造的神灵不是那些六阶的废物，而是四阶以上货真价实的拥有神格的神灵！想要试试吗？”

夏沐歌看着他，忽然笑了：“虽然你是个老人渣，但是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挺合我胃口的。说起来，你需要楚轩吗？”

“……楚轩？”夏随风想了想，“他能力怎么样？”

“我推测，他大概也是你儿子。”夏沐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