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不要这么丧气!老汉拍了下徐岁争。
两人正说的时候,前面有人站着拦住了牛车,竟然是那老汉认识的人,也是想坐着牛车去镇上的。
可是牛车本来就不大,已经做了徐岁争。
咦?这不是那个三水村的徐家那个雄男么?那人指着徐岁争说了起来,然后转头看了眼那老汉,说道:你这老头自己去看孙孙,怎么还带这样一个家伙?
啊?雄男?我不知道啊老汉受伤的看向徐岁争。
是是我没说,我也不知道有这规矩对不住。徐岁争说着跳下牛车,快步的跑开了。
恶人倒也是还好了,可是被好人这样的看待,徐岁争心里好似针刺一样,又是愧疚又是尴尬的。
他走了一段路,转过头的时候看向那老汉已经带着人走了。
徐岁争站在那边舔了舔嘴唇,自己无语的笑了笑,然后迈着脚步沿着路朝前面走过去。
托牛车的福,他已经省去了不少的力气,他又走了大概一个大半时辰的功夫就到了镇口了。
三水镇是三渠交汇的地方,虽然渠都不大,可在这种靠天种地吃饭的时代,有水就能发展起来。
徐岁争看了看镇上街道都铺的是砖石,那种感觉才像是到了印象中的古代村镇一样。
来咯,炸丸子哦。
刚进去就可以闻到许许多多的小吃香气,徐岁争的肚子又咕噜噜的响起来了。
他控制不住的看向那些小吃,又不敢对上那些摊主的眼神,毕竟他一个铜板都没有。
还是做正事儿吧。徐岁争犹豫了一下,想打听下那钱姓地主家在哪儿。
可是他要问的时候,旁边的人都会奇怪的看他一眼,然后厌烦的摆手开来,甚至还有些妇人看到他就躲开来。
怎么了又?徐岁争自己都恼怒起来,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站在那边,突然有种做什么都是错的感觉。
嘿,小子,过来。
在徐岁争自己生闷气的时候,角落里有个穿着花里胡哨的男人对着徐岁争招了招手。
徐岁争看了他一眼,发现这男人在自己脸上抹的红的白的,头发也梳起来,样子十分的奇怪。
等着他靠近的时候,可以闻到男人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你家大人呢?就这么让你跑出来了?那男人上下的看了看徐岁争,然后竟然伸手过来捏徐岁争。
徐岁争吓了一跳的后退了几步。
旁边不远处的人都古怪的看过来,然后捂着嘴笑了起来。
徐岁争慌张的左右看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很丢人。
别逗了他了!又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男人走过来,端着一碗水递给徐岁争说道:小孩儿,你跟咱们一样是雄男吧?
徐岁争听到这话,才看了看这两人。
你家里人没教过你么?那男人皱眉,然后拉过来徐岁争在他脖子后面那边按了一下。
啊!徐岁争只觉得自己脖颈后面猛的一阵刺痛传来,整个人都不舒服了起来。 雄男如果费力气太多,身上就会散发出一种吸引人的气味,那些人就是通过这个知道你是雄男,才不理你的。那人说完,看了看徐岁争说道:不过就你这小鸡仔儿一样的体格,应该是没人会看上你的。
说什么呢,我看他就不错,你看看他这张脸长的多俊啊。最开始那雄男又开始上手要摸徐岁争。
徐岁争拍开他的手,皱眉看着那两人,但是他又没有走开。
因为这是他唯一一个可以获取雄男知识跟了解同类的时候。
每次如果味道出来就按按你的脖子后面,虽然会不舒服不过也能降低你身上的气味,等到你完全冷静下来气味儿就不会出来了。后面来那位雄男比较正经的解释起来。
多谢。徐岁争说着自己又按了一下。
别老按,对身体不好的。那两人一起说了。
徐岁争吓了一跳急忙的松开了手。
真是有趣,你哪儿村儿的?那两人笑着问了起来,徐岁争摇摇头,说道:多谢两位的指点。
他说完那两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候出来一个妇人骂了几句,那两人才不甘愿的转向其他人挥着手绢招揽起客人来了。
徐岁争瞬间就明白了这两人的职业了。
那两人看到徐岁争的眼神,互相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徐岁争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抱拳说道:劳烦我想打听下钱员外家里是住在哪儿?
你找他?那两人看了看徐岁争,笑着帮徐岁争指了路,又跟他说道:听说钱员外家里要办喜事儿了,不会找的那个冤大头就是你把?
徐岁争脸红起来。
千万别去,钱员外家那个痴傻儿子爱打人又恶心,他那个娘也疯疯癫癫的,你去了八成活不了。最先的那个雄男正色的说道。
我我不徐岁争摆了摆手,要在说什么就看到有人朝那两个雄男这边走了过来。
徐岁争只得转身离开了。
在他离开的时候,他的福气珠突然热了热。
徐岁争没想到福气珠还有这样的反应呢,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搓了搓手掌,福气珠飘出来,可以看到那透明的福气珠竟然多了一圈的红色。
这就是积累的福气值么?怎么跟他们说说话就多了福气值了?徐岁争不明白,不过他现在有了这个福气值心里就有底气许多了。
徐岁争顺着路一直走过去,钱员外是镇上有名的富户,住的地方更是砖石干净,两边的院子都有高大的院墙围着。
走进那街道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些穿着干净单色衣袍的人走来走去,说话都带着笑意。
徐岁争看着这些人的打扮应该是小厮仆人一类的,可就算是这样也比自己好太多了。
也不知道钱员外在不在家,在家了我又要怎么说?他们不会听到我不想成亲就打我吧?徐岁争到了钱员外的大宅子前面,反而犹豫了起来。
他这样贸贸然的跑过来要拒亲,对于钱员外这样有面子的人来说可能是很伤面子的。
他也只是在前身的记忆中知道钱员外是个讲理脾气得好的人,所以才敢跑过来的。
可钱员外本人他却是没见过的。
要不干脆直接跑路算了。徐岁争站在那边,看着那高大的宅院总觉得比徐瓦墙两夫妇可恐怖多了。 吱嘎。
突然的有大门打开来。
徐岁争看到有人急匆匆的从那大门里出来,几个人吵闹着骂着散开来。
徐岁争躲在那边听了一会儿,才知道是钱员外丢了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