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透着与生俱来的桀骜与威严,此刻的谦逊没有一丝违和感,从我见过修睿的第一天开始就没有见过他为任何事服软。
唯独在我父母面前,他真的平庸简单的像个普通人,身上不见平日里的半分气势。
我心头百感jiāo集,莫名的感动。
“宫……啊!小宫,我知道你和我女儿的关系,也不想拆散你们。”我爸爸叫不出修睿的名字,还算亲切的喊他一声小宫,也算拉进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为难,好像有什么隐情一样,低声用商量的口吻和修睿说道,“但是你看现在,事情都弄成这样了,能不能请你先回去,让我们有点时间缓冲一下。”
说完,就去扶受了内伤的裘叔。
他问裘叔:“裘管家,你怎么样了?”
“我老了,禁不住吓,所以让年轻人看上一眼心肌梗塞就发作了。”裘叔冷然说着。
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裘叔发脾气。
如此yin沉冷漠的裘叔,让人打心底里觉得害怕。
我妈妈一惊,低呼了一声:“心梗?这个病可大可小,要不要我……我叫救护车,先送您上医院。”
“送我上医院就不必了,言欢小姐,以你的品xing,若不是少爷需要你。我根本不会来这里提亲!”裘叔言辞犀利,脸上的表情冷凝至极。
品xing?
我心头略带讥讽和自嘲,裘叔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他居然会对我的品xing有所怀疑。
裘叔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但是,从他送我到医院手术台做人流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回不去从前了。
可是言清对我的点点滴滴,那是镌刻进我内心深处的东西。
我心头放不下言清,张口就问及言清的情况,“言清的病怎么样了?你……是不是想让我照顾言清,才会向我爸妈提出要我嫁给言清的?”
“你还会关心他吗?那你就该当即答应婚事,除此之外不应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