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再次一紧,用衣袖胡乱擦了眼泪,让自己保持清醒,“她死了。她在开坛做法送我去yin间的时候被重创,自然有死无生。”
“很好,你出来,把门打开。”他冷冷一笑,甚是满意,“我给你十秒钟时间,十秒内你没有出来,我就毁了宫修睿的命节。一、二……”
我走到门口,踮起脚尖从猫眼看出去。
苏庭文手中握着一根红绳,眼中一片酷寒,再无半分亲情可言。
要是不出去,他定不会手软。
我对苏庭文早就心冷了,眯了眯眼睛,从桌上拿了水果刀放在口袋里,才打开门,“我出来了。”
“这就听话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户口本,朝我递过来。
我接过户口本,说道:“现在天色这么晚了,民政局都关门了,要领证也是明天的事情了。”
“我不管,一小时之内你们必须结婚。”苏庭文好像在敢时间一样,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用打火机上的火苗对准命节,“死人的命节最怕阳火,照我说的去做。”
我本想拖延时间,借机用刀重伤苏庭文,夺回命节。
可眼下,他根本不让我靠近他。
我只能点了点头,缓慢的走下楼去。
裘管家的车还停在楼下,见我下楼来,急忙让车灯闪了一下,“言欢小姐,事情的始末少爷都告诉我了。现在,我该怎么做才能配合您。”
“您都知道了吗?”我蹙起了眉头,沉声道,“他……他要我一个小时之内,和言清领证。”
“少爷……一直在民政局门口等您,我现在就送你去。”裘管家沉稳道,一踩油门,车子就开出去了,“只要楼家一个电话,就会有专人帮你们办理结婚手续。”
“我给他发过短信了,他怎么不回家啊?”我心头一颤,有些担心言清的病。
夜里更深露重,他抱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