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yin间阎官太多,个个都对我楼家又敬又怕,谁又能知道是哪位权贵下的?”言清身上邪气越来越重,想来是恨极了这位下诅咒的阎官。
修睿看他却是一副看白痴的样子,轻声的嘲讽他,“看来我还是高估了楼少的智商。”
“姓宫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骂我蠢!”言清病蔫蔫的,被修睿一激。
就跟斗鸡似的,额头上的青筋是瞬间暴起,像是想冲上去跟修睿打一架。
两人目光一jiāo汇,竟是对视了好久,好像两个人之间隐藏了什么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
这俩人向来不和,此刻眼神里却透着默契。
言清暴走青筋缓缓的从额头沉了下去,摸了摸自己削成一般的下巴,“若诅咒和李唐有关,诅咒又是阎官所下……难道那位下诅咒的阎官生前竟是李唐之人?”
“算你还没有蠢到家。”修睿十分吝啬自己的溢美之词,夸人都夸的比骂人还难听。
我觉得言清已经很聪明了,至少我有点没跟上他们的脑洞。
只明白了一点,下诅咒是个阎官。
这阎官生前是李唐皇室,所以我李唐龙气才能抑制这古怪的诅咒。
这时候,就见裘管家从民政局外边快步的走来。
他面色有些发青,身上穿的是白色的西服。
西服却是染了斑斑血迹,一只手也变成了诡异的焦黑色,感觉像是放在火里烤过一样。
“少爷,您怎么又吐血了?”裘管家不顾自己身上有伤,见言清满身是血,上来就扶住了言清让他在沙发上坐下。
言清嘴角一勾,闭目躺着,“无聊吐着玩的。”
估计是病的严重了,他倒在沙发里连手指头都不愿意抬一下,是一动不动的。
裘管家面色一凛,手指迅速摁在言清的脉搏上,“您身上的病,明明才被言欢小姐在温泉池中替你压下去了。现在却复发了,您……您随时会死,您知道吗?”
“我死不了。”言清慵懒的启唇,却懒得睁开眼睛。
裘管家以为言清被我们怎么了,抬头冷厉的睨向我和修睿,“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对少爷做了什么?他这病一旦压下去,至少能维持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