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千年大冰山,怎么会突然心软带一个小姑娘回阳间?
要我真是个醋缸子,那早就bào发了。
眼下,我也只是心底隐隐有些子吃味,却不好当着赵香的面为老不尊的说出来。
毕竟吧,我是赵香的姐姐辈。
修睿更是不讲理,“我就是yin间的规矩,我说能带,有谁还敢阻止不成?”
“少爷,您说极是,是络新多虑了,络新这就去准备槐木牌。”络新哪里敢再忤逆他这个凶兽一般的存在,立时把差事应承下来了。
络新白皙的身影,沿着yin河河畔缓缓的就消失了。
修睿默不作声的走上了破旧的竹筏,长身玉立在筏子上,像一座伟岸的雕像一般纹丝不动着。
等赵香一脸害怕,瑟瑟缩缩的上来之后。
yin河里才伸出数个灰色的手,推着筏子缓缓前进。
就这时,从河里头突然就伸出了一只白皙的泡的有些肿胀的手。
这手在这些灰手中,格外的显眼。
慢慢的那只手的主人,还全身湿漉漉的从河水里爬上来了。
吓得赵香躲到了修睿的身后,白着脸叫道:“水鬼,有水鬼要爬上来了。”
“爸爸,是我,小汪。”那孩子奄奄一息的爬上来,稚嫩的小脸苍白一片,伸手抓住了修睿的西裤,“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我一定做一个乖小孩……”
是宫小汪,它近日应该都泡在yin河水里受罚,我们有些日子没见了。
此刻它竟然是追上了筏子,爬上来了。
“你真的知错了?”修睿暴君一般冷酷的睥睨着宫小汪,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倒是宫小汪这段日子,被yin河水折磨的没脾气了。
它两眼泪汪汪,匍匐的爬到修睿脚边,抱住了修睿的小腿,“孩儿真的不敢了,那河水真冷,爸爸别让我到水里面去了。”
“给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