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眼中的酷寒更深一层了,“我要去找今日那位下蛊人,李寺水的事情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如果不找到幕后黑手,我们永远都迟他们一步。”
“你放心去吧,我在这里,会和言清保持距离的。”我认真的一字一顿的和他说,否则我怕他会不放心我留在楼家。
按他的xing子,若非迫不得已,是不会同意我靠言清太近的。
赵贞眼泪早就止住了,对着修睿保证,“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两个绝对做不出伤风败俗的事,二姐夫,你可真是个口硬心软的人。”
“我?心软?!”修睿威严的目光淡扫了一眼赵贞,好似在听一句很可笑的话,“既然你保证我夫人不会被姓楼的勾走,那我回来要是有什么岔子,就让你和那姓楼的病渣死在一处。”
“那言欢呢?要是她让你头顶一片绿,你会怎么办?总不能只罚我跟言清吧,那样也显得你太护短了。”赵贞好奇的问道,根本就没注意到修睿的脸色黑成了锅底。
修睿唇角一抽,“浸猪笼。”
言罢,在我额头上轻轻的一吻,“欢,我说到做到,所以你得替我守好你自己。”
转瞬之间,他的身影就在眼前消失了。
他……
他、他、他居然说要把我浸猪笼,这心也忒狠了吧?
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个魔王,还是个不讲道理的魔王!!!
我呆立在原地,好半晌才在椅子上坐下,有些郁闷的喝了一口茶,“赵三,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了,你居然这么陷害我。还……什么头顶一片绿,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赵贞一脸无辜的看着我,那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刚才大哭一场过的。
照这小妞儿没心没肺的脾xing来看,刚才那样多半是假哭。
我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他根本就是个大醋缸,yin间醋味王,你还非得要刺激他。你看没看见,他刚才脸都黑了,万一回来真的吃醋把我浸猪笼了怎么办?”
“我不刺激他,怎么和你患难与共。你和言清自小就有jiān情,我哪儿管得住你们啊,得让姐夫放狠话bi你自律才成。”赵贞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后脑勺。
椅子后面的两个腿着地,没规没距的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