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仿佛有生命一般的缠住了他的双腿。
墨斗上阳气很足,缠的他的双腿。
黑气直冒,也在不断的颤抖。
修睿从沙发上起身,牵住我的手,漫步的走到卧室门口,“等你能破的了我夫人布下的阵法,再大言不惭的说打断我吧。”
“宫少,我们认识有一千五百年了吧。”颛顼阎官立双腿颤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黑玉一般的沉冷。
感觉即便被大阵所伤,他依旧坐怀不乱。
修睿抬了眉,“有。”
“我是那种没有把握对付,还会胡乱闯进来的鬼吗?”颛顼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跺脚之下。
困着他的那个墨斗阵中的墨斗线,就全都被震断了。
好在我布下很多阵法,还有一些其他的阵法估计能拦他一会儿。
不过……
最厉害的淤青破邪阵和破煞阵的叠加版,都被他轻而易举的毁了,其他的阵法在颛顼的面前根本不够看吧。
卧室门口,有只木桶。
木桶里放了事先准备好的一整桶黄豆,修睿用脚踹了一下木桶,说道:“欢,让他吃些黄豆把嘴堵上。省的真觉得自己无敌了,在此大放厥词。”
倒黄豆?
一开始我就觉得不靠谱,如果是普通的厉鬼也就罢了。
一个阎官未必怕这个吧?
但我还是听了他的话,抓起木桶。
朝颛顼的脚下,倾倒而去。
颛顼手中拿着长剑,已经又破了一个阵。
可是踩到了地上的黄豆,居然绊了一下跪跌在地。
只能用长剑chā在地面上,保持着平衡。
“这是黄豆?”颛顼跪在地上发抖,好像不认识黄豆的样子。
修睿牵着我的手,走到了卧室一个半月形的阵法里,“整个yin间的阎官不是活人死后的鬼魂,就是大家族里出来的鬼魅,只有你……天生从石头缝里蹦出来,想来是yin气所凝,你还从没见过黄豆吧……”
“你看不起我的出身?!!我无父无母无家族,又不是我可以选择的。”颛顼的软肋,好像是就自己的来历。
一下就被修睿气得暴走,已经凭借着毅力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