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面对了现实。
我垂头不语了,不再对他低三下四。
他就是恨我刚才放走了修睿,所以要疯狂的报复我。
唯有折磨痛快了,再让我们魂魄灰飞烟灭。
他才能满意。
求他?
求他只会助长他的气焰,对我们自救毫无用处。
他阔步走进yin宅,手里还扯着我的长发。
宅中本来有很多护宅的鬼奴的,看到他气势汹汹的进来。
一下子,就全都四散而逃。
有好些鬼奴的样子,我是认识的。
此刻被它们看到如此狼狈的样子,心头五味陈杂。
更怕会被修睿,看到如今的我。
我不知道颛顼做了什么,背部的血已经流干了。
伤口没有愈合,地上已经拖行不出我身上的血迹了。
可是我还是没死,意识清醒。
疼痛感更是清晰到了极致,这就是他说的对我的折磨吧。
“少爷……少爷,不好了,有个阎官打扮的人拖着一个受了重伤的活人女人闯进来了,您快去看看。”一个鬼奴闯进了前面的一方小院,惊恐的通报着。
那鬼奴刚一通报完,颛顼的脚步就踏进了院子。
宫离殇正坐在石墩上,兀自下着棋,头也不抬的训斥那鬼奴,“真是有眼无珠,那是颛顼阎官。就你这水平,还能当我宫府的下人?”
“对不起,少爷,奴婢……奴婢从未见过颛顼阎官。”那婢女好容易赶来通报,还被斥责一顿。
倒霉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宫离殇将手中的棋子一丢,冷魅的抬头,“还敢顶嘴,掌嘴。”
“是,少爷。”鬼奴不敢违抗,跪着左右开弓给自己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