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二叔和三叔帮忙,布下外面被颛顼破下的阵法。
我一边想着,一边盯着他咬着的苹果。
唾yè腺被刺激到,咽了口口水。
他看我眼神饥渴,随手就把那只水灵灵的被他咬了好几口的苹果递到我眼前,“你是不是饿了?”
“饿。”我死死的盯着他手里的苹果,饿的眼睛都红了。
他看到我如饥似渴的样子,嘴角一扬,笑了,“多久没吃饭了?”
“七……七八天吧。”我见他有些幸灾乐祸,心里面一阵气馁。
这每天靠打营养针过活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他从地上提起一只白色外壳的保温壶,邪异的眼中有了一丝温柔之色,“早就给你熬好了,我问过宫少,你现在能喝少量的流质食物。”
“你给我带来的?”我吃了一惊,没想到久未进食。
给我带好吃的人,竟然是曾经恨我入骨的言清。
言清打开保温壶,壶子里稀粥的清香让人陶醉,“我亲自熬的。”
“诶?你不是最讨厌下厨房,还说什么君子远庖厨。”我从没想过言清有一天会下厨房,还是为了我。
他把我的身子扶起来,靠着床,“别人熬的我不放心,你是知道的,楼家曾经……经历过大清洗。剩下的那些……也未必都干净,只是没有炼鬼罢了。”
“不管怎样,都要谢谢你。”我感激的看着言清,因为饥饿吃的特别急。
可是脸上的伤,病未痊愈。
激动之下,米汤顺着口角缓缓流下。
他用自己随身带的帕子,替我把米汤擦拭干净,“别吃得太急,吃太急不利于你伤口的恢复。”
“不……不好意思……”我发现自己连吃流质,都无法控制脸部的肌肉。
自然不敢造次,只能慢慢的一点点的喝。
喝完了整整一碗,身心都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只觉得整个身体都热起来了,舒服的我都想到花园里逛上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