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眼神里,流露着宠溺。
哪怕这里有些昏暗,还是有不少人看见,耳边传来了不少女人的尖叫声:“哇塞,宫少居然也能这么温柔。”
“我还以为他是冰块做的,永远都不会对女人动心呢。”
……
我听到摸了摸被他捏过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蛀牙了……就去补牙嘛。难道你宫少连补牙的钱都舍不得花吗?”
“舍不得,与其花钱补牙,不如让为夫来治你的牙。”修睿等沈从之走了,撩起了我的下巴。
我吃的太急,嘴角沾了点nǎi油沫儿。
他的头微微一低,唇瓣就落在了我嘴角有nǎi油沫儿的地方。
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在我的双眼中只有他的样子。
钢琴声从欢快,变成了流水般的柔和。
我怔住了片刻,又不自觉往嘴里塞了一块蛋糕,“小气鬼,你学过牙医?”
“没有。”他坦白道。
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一样东西,是他不会的了。
我吃完了蛋糕,又去啃蛋挞,“那你还说给我治蛀牙,真会吹牛。”
“人遇到过量的鬼气会死,我想长在你牙齿中的蛀虫也是一样的,何须去学牙医之术。”他的眼神有些炙热的盯着我,一副随时都要帮我治疗蛀牙的表情。
我叼在嘴里,啃了一半的蛋挞都掉下来了。
他拿起餐巾擦我嘴角蛋挞的碎屑,“怎么不继续吃了?”
“饱了。”我吃的六个蛋糕,还有一些其他的甜品。
不过对于孕fu来说,大概也只有七八分饱吧。
他拦腰把我的身子直接抱起,“夫人,是甜食吃多了蛀牙了,要用我的办法治疗吧??
“什么跟什么啊,我听不懂你说的,甜食吃多了容易困,我想睡觉了。”我手勾着他的脖子,大大咧咧的闭上了眼睛养神。
他走上通往二楼的台阶,“早些休息也好,你很久没有陪我了。你知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忍的很辛苦。”
“我知道,但是……我们的孩子还很虚弱,我总被你欺负是不是不太好?”我摸着自己的小腹,不知道眼下的他的身体状况方不方便修睿乱来。
他越往上走去,楼下的噪声就越疏远。
到了幽长的二楼的走廊以后,周围变得寂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