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调查这孩子身份的事,这几天之内就必须着手去办了。
六叔xing子孤僻,很少这样对人曲意逢迎。
我张了张嘴,想问他为什么这次是他陪着顾雨泽下山的。
“嘘!”六叔摆了摆手,不让我说话。
面色严肃,竖起耳朵聆听了周围的动静许久。
过了一会儿,他才关上了房门。
顺便拉上了落地窗的窗帘,甚至还十分精细的布下了三层结界,似是在防止别人jiān ting,“玉瑾,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是我跟着顾雨泽来江城的吧。”
“对啊,您的眼睛刚好,应该多休息才对。”我对六叔说出了心里话,他的眼睛刚刚治好。
正属于十分脆弱的时候,最好是能有一段很长时间的静养。
六叔缓缓的坐下,长舒了一口气,“你还不知道吧,你二叔和三叔都被他们长老召见了。宗家里面,只有我合适跟着他出来。”
“他们的长老召见二叔和三叔干嘛?”我有些想不通,“他们”不是代替上苍赏善罚恶的么?
追捕的都是力量,超出常理之人。
我二叔三叔虽然实力强悍,可阳寿有限。
应当不在他们的罚恶的范围内,召见他们又是为什么呢?
六叔摇了摇头,严肃道:“我哪知道他们想干嘛,管他们的。玉瑾,我布下结界,是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六叔,你说!”我见六叔神色严肃,便竖起耳朵听。
他走到床边,捧起了床上那个婴儿的小脚丫子,“看到这个梅花胎记了吗?你父亲生下来的时候,脚底心上也有一个梅花胎记。”
“什么!”我坐在床边,听到这个一下就蹦起来了。
再看那孩子脚上的梅花胎记,就觉得红的有些扎眼了。
视线也模糊了,整个人就好像寺庙里的钟一样。
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久久都在余震当中震dàng着心灵。
六叔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儿时和他一起练功的时候看过一次,但是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他脚上胎记具体的样子了,所以我不确定二者之间的关联。”
“那……那还有谁见过我我父亲脚底心上的胎记?”我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变得有些难以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