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有些急了,“什么叫有我陪着就够了?他的伤要治疗七七四十九天才会好,你给他疗伤的第一日就这样了。你的灵体万一受不住,会灰飞烟灭的!!”
“哼,我不会有事的。”他反手抓紧我的手,嘴角缓缓一扬。
那样的飘逸,清俊。
我愣住了,说不出半个字。
只能静下心,运转龙气帮他梳理体内紊乱的气息。
房间里,安静无比。
眨眼之间,过去了四十多分钟。
我拨开了他紧握在我腕子上的手,鸟悄的退去出去。
关上了房门,转身离开。
外头星月落了满地,桃枝树影摇晃。
夜深人静,附近一个下人都没有。
我只能凭着记忆,独自有一个人回去。
西厢是一个很偏的地方,越走灯火就越暗淡。
眼前的一条必经之路,更是漆黑一片。
道路的两旁,栽了柳树。
这条小道白天看,还挺正常的。
到了深更半夜,便能发现它旁边所栽柳树根据聚yin之法排列。
又跟天上的星象相关联,排成了荧惑守心之态。
要是放在平时,这样的路我根本不敢走。
宁可在外面,等到天亮。
可我现在的胆量要大上许多,稍一犹豫便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发现四周围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身后亦有沉重的脚步声,在一步步的紧跟。
“是谁?”我停住了步子。
后面的脚步声也是一停,却是没人回应我的话。
周围安静的,让人窒息。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背对着我的老妪,蹲在地上不停的用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