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辞别了一众赢家长辈,出去了。
我才有机会问赢挥浮,“你怎么也要跟着一起去?你不回星馆继续疗伤了?”
“不亲自护着你,我不放心。”他一路护送我们回西厢,眼神却已经流露出倦意。
手拍了拍朱唇,打了个呵欠。
我关心他道:“又困了?”
“我没事,你不是知道,我嗜睡的毛病。”他漫不经心道。
我想这一路上有宫离殇保护就绰绰有余了,便想劝他去疗伤,“就是因为你这动不动就睡觉的毛病改不了,才不方便和我们一起出远门。”
“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们的。”他继续跟我打太极,还是非要去送我们。
我有些气恼了,“赢公子,外面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危险吗?咸阳到蜀地有直飞的飞机,路程很快的。”
“言欢,你不能坐飞机。”他看着我,本来古水无波的眼神变得格外认真。
我心一下悬起来了,“怎么?外面有什么变故吗?”
“这几日你一直住在赢家内部,言欢,你多久没有打听外面的消息了?”赢挥浮突然问我。
我摸出手机,打开微博,“我每天都有关注最新的新闻,有什么问题么?”
“搜白杨镇。”他说道。
我搜了一下,出来都是久旱逢甘霖之类的。
然后,掀起了什么旅游热。
他指着照片上一个人,说道:“看见没,此人是搬山道人。”
“诶!我认识他,他是天师门的门客,最擅长zhàyàobào破。”我从小在天师门长大,对于他们的门客认识的也不少。
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我高中的时候。
几年过去了,这人的长相还没有太大的变化。
赢挥浮把照片放大,指着他背包里露出来的引线,“看见了没有,他们想玩什么把戏。”
“干嘛?光天化日的,还想zhà了墓门不成。”我觉得现在是法治社会,这些三教九流想要盗墓。
那起码要忌讳官方,这样大摇大摆的“办事”太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