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冬青本身话就不多,一路走在前,不发一言。
傅冉则是心有余悸,同时又有些羞恼,颜冬青怎么知道她下面长毛了?!
关于这点,傅冉百思不得其解,转天去学校的路上,她几次三番朝颜冬青看,欲言又止。
“有话说话。”颜冬青停下脚步,斜眼睨她。
傅冉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低声道:“皇上,您太过分了,怎么...怎么这样下.流。”
“下.流?”颜冬青气笑了:“朕是怎么你了,你要这样说朕。”
傅冉低头,踢踢脚下石头子,忿忿道:“您怎么知道臣妾下面长毛了,还要拔掉...”
说起这事,傅冉有点难以启齿,在大魏她月事迟迟没来,胸前奶包一点点,下面也是光溜溜的,她的奶嬷嬷从没告诉她长大以后会怎样。
直到来这里,这具身体在初潮之后,开始慢慢有了变化,最明显的是下面开始长毛,丑丑的,看着又别扭,傅冉曾经想把它们偷偷拔掉,但只拔一根就疼得不行了,要是全拔掉...她不敢想会有多疼...
颜冬青先是没懂,半响才明白傅冉口中“下面的毛”指的是哪里,整张脸瞬间涨成夕阳色,呵斥了她一句:“傅冉,你可真是恬不知羞!”
傅冉呐呐低头。是她理解错了?
“那您到底要拔哪里的毛啊...”她小声嘀咕。
颜冬青低哼一声,转身就走,整天都没理她。
晚饭后,傅冉帮着徐兰英收拾碗筷,徐兰英诧异的看她:“今天咋不去找颜家小子了?”往常哪天不是碗筷一搁就跑没人影。
傅冉嘀咕了一句:“不想去,他怎么不来找我呐。”
徐兰英呦呵一声:“太阳打西边出来,咱家傻闺女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
碗筷收到灶台上,傅冉正打算系围裙,就见廖娟端碗筷过来串门了,笑着喊人:“大娘。”
廖娟哎一声:“你娘呢。”
她话音才落,徐兰英搁屋里应声:“冬雪她娘,我在屋里呢,快进来。”
廖娟进去,半拉屁股搭炕上,笑道:“燕子她娘,好事将近了吧?”
徐兰英一愣,满头雾水道:“啥好事?”
廖娟递给她一个“你就装吧”的眼神,直说道:“你家燕子处对象啦,咱们工会刚来的小伙儿,个头老幺么高,长得也俊!”
正补衣裳的贺寡妇停下手中针线活,忙问:“冬雪她娘,知道是哪家的不?家里情况咋样?兄弟姐妹几个?粮食指标一个月有多少?”
廖娟呼噜噜喝口疙瘩汤,笑道:“我也是道听途说,小伙儿家住在友谊广场附近,家里过得不错,上头三个姐都说了婆家,这事要是成了,燕子嫁过去可不就要当家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