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英拍大腿:“咋没看呐,煎药吃了不少,就是跟母鸡似的不开怀!”
傅冉无奈,当初她跟万岁刚结婚那会儿,她娘也说她是不开怀的母鸡。
“您急也没用,这事得顺其自然。”傅冉没好声说她:“秀秀估计比您还急,您就别瞎急了!”
秀秀确实急,结婚生娃,大家伙儿都这样,就她没有,她能不急么!
傅声就没啥想法,到底是男人,心大点,到晚上就想跟媳妇儿钻被窝,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没哪天晚上不想要。 秀秀就不爱做这事,每回做到后边水都干了,一弄疼就忍不住埋怨她男人。
“你说你天天这样,也没往我肚里种个娃,瞎积极。”
这会儿傅声是没功夫回应她,非得把种播进去了才有功夫说话:“急啥急...要生个蛋蛋那样的,准把人烦死,到时候又赖我,反正我讨不到好处。”
远在千里之外的蛋蛋猛地打了两个喷嚏,喷湾湾一脸。
湾湾:“......”
蛋蛋揉揉鼻子,还怪会精贵自个,忙跟他爹打报备:“爹,蛋蛋生病了!”
颜冬青正坐灯下看书,头也不抬道:“离你妹妹远点,别传给她。”
蛋蛋顿觉受伤,一声不吭爬下床,趿拉上拖鞋出去。
湾湾奶声奶气喊:“哥哥,你去干啥?”
“尿尿!”
“湾湾也想尿!”
约莫是真气到了,蛋蛋站廊檐下撒完尿也不想回屋跟他爹睡,甩甩小雀雀,提上裤,去敲国师大人的门。
门没锁,蛋蛋推门进去,就见国师大人盘腿坐床上打坐,嘴里不知道在叨念啥。
“杨亦玄,你在干啥?”
蛋蛋平时跟这人称兄道弟,从不喊他叔叔。
国师睁开眼,极为淡定道:“辟谷修仙。”
到底有个皇帝老子,蛋蛋懂辟谷的意思,哼哧哼哧爬上架子床,大声反驳他:“骗谁呢,你晚上还吃了两碗挂面!”
这可就尴尬了...
国师弱弱道:“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蛋蛋抠抠鼻:“咱们天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