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如果在这间墓室之内,找不到任何一具尸腔,那就证明我们刚刚的推断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间墓室之中,一定是有暗道的。
想到这,我就不再迟疑了,继续寻找,可让人失望的是,我们找了许久,却一直都没有找到暗道的开关,而且,也并没有见到任何一具尸腔,反过头来再次将注意力都集中到血迹上,郁闷的发现,几乎所有血迹消失的终点都是在人头灯笼之下。
“大家看,这些新增的人头有十几个之多,但几乎,所有的人头都是属于同一方人!”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土狸子突然开口说道。
仔细一看,还真如他所说的那班,所有滴血的人头都是大光头,头皮上都有特殊的文字符号刺青,与我们之前见过的人头完全一样。
“难道说,与这群光头盗墓贼对战的一方,一个人都没有死?”我诧异的说道。
“不可能,这群光头盗墓贼可都不是好惹的主,他们手里都拥有给力的家伙,也开了枪,除非遇到了鬼,否则特种部队来了,也不可能毫发无伤的将他们全部歼灭。”钱海瞪着眼睛否定道。
“该不会是真的遇到鬼了吧?”陈男拉着我的衣角,小声点地说道。
“不可能遇到鬼,既然整间墓室中一具尸腔都找不到,说明肯定有暗道,也许另外一批人将这伙人的尸腔,连同队友的尸体都拉走了!”我思考了片刻之后,对分析道。
在听到了我的解释后,陈男的脸色稍稍的好了一点,但事实上,我的心中却更加疑惑了起来,如果情况真如我刚刚所说的那般,对方为什么要将尸体拉走呢?是有什么目的,还是因为对于这间墓室有什么忌惮,亦或者是有其他的原因?
面对着这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们如今没有任何解答的头绪,但这所有的谜团,都似乎在向我们诉说着,这座古墓必定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想要破解这些秘密,就必须要找到主墓室。
“李幕,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行事,找到先找到主墓室,一切谜题就全都解开了!”沉默了片刻之后,土狸子开口说道。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因此,我不再想其他的了,立刻将罗盘取了出来,根据指针判别方向。 对于罗盘的使用,在爷爷和父亲的双重打压之下,我几乎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只需片刻,便已经确定好了方向。
“咔嚓……咔嚓……”就在我们将要离开这间墓室之时,竟然有古怪的声音响起,感觉就像是什么东西破裂了一般,在这寂静的古墓中显得格外响亮,甚至有几分刺耳的感觉。
“这……这是什么声音?”陈男毕竟是女孩子,被着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畏惧的往我身边靠。
“没什么,可能是老鼠,不要大惊小怪的自己吓自己!”我对陈男安慰道。
我这话不过是哄骗陈男而已,大家心里都清楚,在古墓中,有老鼠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老鼠是活物,需要吃东西的,而这地下古墓中,除了石头而外,什么吃的都没有,即便有老鼠,恐怕也早就饿死了。
“大家小心!”土狸子与钱海都是身经百战的盗墓贼,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在声音响起的一刹那,就将枪上了膛,警惕的四下搜寻着。
“吱吱……”
片刻之后,竟然真的出现了老鼠的叫声,让我和土狸子大为吃惊。
按理说,这古墓中不应该有老鼠才对。
我们心中虽说很疑惑,但既然已经确定了是老鼠,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因此大家都将武器放了下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吱吱……吱吱……”
可随后,怪异的事情就发生了,老鼠的怪叫声越来越频繁了,而且这种怪叫听起来异常刺耳,让我们嗅到了一丝不好的感觉。
“算了,大家还是别管老鼠了,尽快离开,办正事要紧!”这时,土狸子开口建议道。
大家都感觉到了这间墓室的古怪,第一次进入墓室,就遇到了恐怖的人头灯,而如今,那群全副武装的盗墓贼也尽数惨死在了这里,又被做成了人头灯,想想就觉得说不出的恐惧,故此不想再在这待下去了。
“吱吱……”也就在我们刚要离开之时,突然间在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只巨大的老鼠。
这只老鼠的毛发是棕红色的,半蹲在地上,看起来就像祈食的宠物狗一般。
但突出嘴外长长的两个尖门牙又分明标出了它的种类,是老鼠,绝对不是宠物狗。
本来,在这地下古墓中,见到老鼠就已经很让人吃惊了,更何况,还是如此一只大的出奇的老鼠。
“妈的,什么狗屁老鼠,吓死老子了!”钱海说着就举起了枪,将枪口对准了那只老鼠。
“钱海,不要开枪,这只老鼠恐怕成了精,招惹不得!”土狸子连忙阻止,难上前一步,想把枪夺过来。
“嘭!”一声枪响。
蹲在我们面前的大老鼠脑袋被开了打穿了,鲜血混合着脑浆瞬间流了一地。
可随后,让人感觉恐怖的事情就发生了,那只被打掉了半个脑袋的老鼠竟然怪叫一声,撒腿逃走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钱海这个大男人吓得声音都发抖了,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太令人震惊了。
地上的血迹和脑浆就是实实在在的,还冒着热气,这老鼠怎么还会逃走?
“老钱啊!老钱!这回麻烦了,这只大老鼠成了精,把它打伤,一定会遭到报复的!”土狸子一脸担忧的说道。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相信这种迷信的说法的,可如今,这一幕可是亲眼所见,无法改变的事实。
第60章 老鼠精的报复
这时,我们四人都因为老鼠精而畏惧,就连向来对灵异事件持怀疑态度的我,都因这事而发愁。
“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恐怖,也许这只大老鼠跑出门口就死了,我们农村老家杀猪,血都接了半盆,猪还能叫能跑,不算什么稀奇事。”钱海说这话时声音很小,就像是在自我安慰一般,显得很没底气。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东北老家有个亲戚,是个猎户。前年冬天带着儿子上山打猎,他儿子最先看到了一只白色的兔子,开了两枪,没打到,我那亲戚连忙制止,告诫儿子深山老林中的白色兔子大多都成了精,打不得。
他儿子很不以为然,并埋怨老爹太迷信了,因此寻着足迹,继续追逐那只白色的野兔,我那个亲戚是怎么喊都喊不回来儿子,无奈之下,只能由着他去了。
可没有想到的是,当他找到儿子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土狸子说这番话事,语气沉重,脸上更是写满了担忧。
“他……他是怎么死的?”钱海这事,也有些畏惧了,对土狸子问道。
“是被同村的一个猎户给打死的,据说我亲戚的儿子蹲在雪地里拉屎,那猎户看到他,怎么看,都是一条狼,就开了枪!”土狸子略带忧伤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