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名椎听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资料开始分类。
两个人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椎名椎将手中最后一份资料完成时,抬头看了眼沈笙。
对方也正好将手中的资料整理完毕。
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上面走动的指针告诉着两人已经进入深夜
沈笙看着时钟,问了句:“饿么?”
椎名椎没懂她什么意思:“光忠先生不是说会送宵夜过来么?”
“看情况光忠先生估计被谁缠住了吧。”
椎名椎不解。
沈笙继续解释:“如果有人发酒疯的话,就要拜托光忠先生的。”
她边说边走到窗边,屋檐边那一点光芒已经熄灭;沈笙收回视线,合上窗随口问道:“窗开那么大你会冷么?”
椎名椎摇头:“还好。” 他看着那扇窗被沈笙关上,托着腮:“你还有其他打算么?”
“我目前除了这么分配大太刀和打刀给新任审神者外,没有其他的打算了,想不出好法子。虽然三条小姐说以前也是这么做的。”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沈笙的声音停住,她抬起头,动作不疾不徐。
椎名椎干脆又坐了下来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两个人没说话也没看对方,室内又一次安静下来。
椎名椎托着腮叹了口气,拿出今天要给沈笙的东西:“给。我母亲让我给你的。”
沈笙接过那份装在信封中像是信件的东西:“我还以为我不回答你你就不给我了。”
“我要是不给你你会回答我?”
“不会。”
那不就是了。
椎名椎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等沈笙将东西拿走后收回手,视线又一次的收回来:“你怎么会和我母亲要这个东西。”
“需要用到,就要了。”
椎名椎张了张嘴,没出声。
那些没说出口的话被他重新咽下肚子,再仔细的筛选出合适的组成了新的句子。
“你可以不用那么偏激的方法。可以走的路那么多。”
他每一个字都说的异常得小心,就怕那个字说的不对,对方炸毛。
沈笙听着他的话:“我并没有做什么偏激的事情啊。”
椎名椎听着她的话,看着她一脸认真:“你确定?”
“确定。”
“把自己当棋子踩着自己的血肉去达成目的这不偏激么!沈笙你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他有些激动,但又记得现在是在对方的本丸,声音太大会让那些付丧神听到;椎名椎压着自己的情绪,胸口被对方气的剧烈起伏。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了?”
椎名椎听着对方这句话差点炸毛。
什么叫平静下来了?
他这么气还不是因为她。
椎名椎觉得自己自从认识了沈笙后就没有好事了,他坐会位置上,看见桌上放着一罐糖,他伸手将那罐糖拿了过来,发泄似的拧开又将糖丢进嘴里。
丢进嘴里的硬糖被椎名椎粗暴的咬碎。
房间里除了沉闷的咀嚼声,再无其他声响。 那颗糖被椎名椎咬碎,吞进腹中。
这种行为似乎让他的心情好了些,他将手中的糖罐放了回去:“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说这个问题的时候表现的那么事不关己。”
“可是我激动的话,也并不能怎么样吧?”
椎名椎噎。
“再说了,除了那个方法,我实在想不到其他方法了。”
没有人可以站在那个位置上坐好随时被抛弃的准备;也没有人可以像她一样对这件事有那么强的执着。
就算有,她也做不到让那个人替她走到那个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