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不存在劳动法的,髭切先生。”
……
她将108的刀送走后,又跳转到了总部,和今天要带的新任审神者碰面后,带着对方去了战场。
“手中的象牙骰子决定了你接下来怎么走接下来的路。虽然听起来很无理取闹但是没办法啊这种情况就是这样。”
沈笙将手中的骰子放在了那位审神者手中:“来,走一个看看。”
新任的审神者有些紧张的接过骰子,犹豫了一下可怜巴巴的看着沈笙。
她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没关系的,随便一扔就可以了,相信你自己,也相信你的付丧神。”
新上任的审神者只有初始刀和初锻刀,分别是陆奥守吉行和药研藤四郎。
那两把刀听到沈笙的话之后,笑着对新任审神者开口:“主公大将,请相信我们吧。”
审神者手中的骰子投了出去。
沈笙带着新任审神者踹了王点时,新上任的审神者扯了扯她的衣袖:“前辈。”
她低头看着身旁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试图让自己的表情柔和些:“怎么了?”
“今天是前辈来带我真是太好了。”
“之前就听其他的同期审神者们说过,如果是和前辈一起的话,会让人安心。”
“前辈下次还会来带我么?”
沈笙看着身旁的小姑娘,对方清澈的双眸就这么看着她让她有些不适应,她摇了摇头:“下次的话,要你自己去努力了。我不可能一直都在的。”
小姑娘的表情有些失落,随后又抬起头:“没关系的,前辈这么相信我。我会努力的!”
……
日子依旧这么平静。
平静的秋天走了,平静的冬天来了。
几乎所有新任审神者都被她经手过一次,成为了近侍的鹤丸国永拿着明天的演练场申请看着自家审神者:“小姑娘,你是做了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演练场申请啊?”
每一张申请上面还写着‘请让我见前辈!’‘前辈请务必和我切磋!’这类痴汉力满满的话啊!
“嗯?”沈笙不解的抬头看着鹤丸国永,接过他手中的演练申请,将申请的本丸番号和脑中的人一一对应起来:“是之前带过的审神者们。”
“……”
鹤丸国永语塞,他无奈的扶住脑袋叹了口气:“你在某种方面也给我收敛点啊……”
“?”
鹤丸国永还想说些什么,听到身后传来樟子门拉开的声音,他回过身,看到了烛台切光忠:“咦,光仔远征回来了?”
“嗯,我先跑回来了,有些话想和主公说。”
鹤丸国永点了点头,起身走了出来。
他将烛台切光忠推了进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啦。加油哦光仔!” 他说完关上了樟子门。
烛台切光忠对着合上的樟子门点了点头,转身走到了沈笙面前:“主公。”
“光忠先生有什么事么?坐下说好了。”
烛台切光忠听话的坐下,他看着沈笙,说出了打了许久的腹稿:“非常抱歉。”
“?”
“这是为之前对您散发出的恶意进行的抱歉。”
“没必要的。”
烛台切光忠听着这话连忙解释:“不,这是必要的。椎名大人和我说过,语言的传达也是很重要的。”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对方眼中含着惊讶。
“我,不。”
“我们,将前主当做参照物,将您和您母亲进行对比。这本身就是一件对不起您的事情。”
“我们对您散发着的恶意,只用着行动想要表达出歉意,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烛台切光忠正想说些什么,那些打好的腹稿,因为眼前的人全部被打乱,他攥紧了拳头,觉得此刻的情形比遇到了蜘蛛精还难办。
“光忠先生。你们之前的示好与道歉,我能察觉到的。”
“我并不是那么迟钝的人。”
他听着这话,抬起头,正对上对方的瞳孔。
那双金色的瞳孔像是有着什么魔力一般,让他在原地愣了许久。
他觉得全身的细胞都被这双眸子牵制住、呼吸、眨眼、张嘴,这些本能的动作都要随着那双眸子传递出来的思想才能进行下一步。
“光忠先生。”
他回过神,笑了笑:“我以为前段时间主公天天在总部不肯回家,是为了躲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