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范君海微笑着拍了拍郑之南的肩膀说:“睡吧,我们会很幸福的。”
“嗯,晚安。”
范君海在黑暗里抬起郑之南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说:“晚安。”
郑之南伴随着一阵恶心闭上了眼睛。
1月份的时候,郑之南已经好全,行动自如,陈庆仁除了出院的时候去见过郑之南,偶尔在微信上也会询问郑之南的近况,腿恢复的怎么样之类的话,还想请郑之南吃饭,补偿一下。
只是郑之南1月份要忙着准备拍礼服的事情,就没有让陈庆仁破费,可能也是为了补偿,陈庆仁公司订花的次数都变得多了起来。
人家要订花,郑之南这个就没办法拒绝了,毕竟他还是要做生意的,反正对方又不是白给钱,随便买多少吧。
知道郑之南快要结婚了,陈庆仁1月份的时候特意过来,不管怎么样也要请郑之南吃饭,郑之南怎么拒绝都没有用,对方很坚决。
郑之南看他除了要补偿之外,似乎还有话说,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三次和陈庆仁碰面,他三次都露出欲言又止有话要说的神情,似乎颇为纠结的样子。
这让郑之南实在是好奇他准备说什么,就应下了中午一起在附近吃顿便饭的邀请。 陈庆仁的确有话要和郑之南说。
特别是在知道郑之南的婚期越来越近,甚至过两天还要去拍礼服照的时候,这种不吐不快的情绪就越发强烈。
当郑之南答应中午一起吃便饭后,陈庆仁觉得比谈了几亿的项目还要激动。
这种事情,不当面说,真的不合适,所以他一直在找机会。
之前郑之南受伤,他不方便说这种话,怕引起反效果,人在脆弱的时候容易走极端,现在郑之南恢复完全,心情看起来也很不错,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到了吃饭的地方,只有陈庆仁和郑之南。
郑之南没有拐弯抹角,等菜都上来后,喝了一口茶开门见山地对陈庆仁说:“陈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陈庆仁本来准备慢慢来,没想到郑之南早已看穿他有话要说,还这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