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新鲜,谁刚结婚不新鲜一下,过段时间就不是这样了,他有什么好的,早晚会腻的。”如果说之前明喻不甘心哥哥和郑之南结婚是因为心疼好友,但经历那天郑之南嚣张的样子后,他就觉得,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郑之南把日子过的痛快了。
现在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就巴不得郎然赶紧把郑之南挤走,他想看到郑之南难过伤心的样子,这才解恨。
那天真是把他气死了,仗着他哥,嚣张成那个样子。
明喻开解郎然半个小时后,明喻的母亲荣绣叫他们。
“明喻啊,准备吃午餐了,过来,扶着你外婆,我们回餐厅去。”
明喻朗声应下,领着郎然和大家汇合,走到老太太身边扶着他的右手,郑之南则扶着老太太的左手,荣知渊被荣绣拉着落后几步,和他聊天。
而郎然则站在明喻的旁边,颇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有资格扶着老太太的郑之南,他没有这个资格,所以只能站在明喻的旁边。
郑之南在扶着老太太的时候,发现了个问题,从一见到大家开始,荣知渊都没怎么和他的母亲说过话。
仔细想想,真的一句话都没说过,如果不是老太太提了一句,郑之南险些没看出来这个女人是荣知渊的母亲。
她很安静,表情淡淡的,不冷不热,就很平常,不如明喻的母亲荣绣能说会道。
在老太太的提点下,郑之南主动和秦若悠问好,虽然荣知渊和母亲的感情淡,但他这个刚结婚的姑爷可不能当没看到。
等到了餐厅,楼上的父子俩也下来后,正式的家宴开始,家宴自然是很丰盛,吃饭的时候倒没有不可以说话的规矩,气氛还是挺轻松的,看老爷子爽朗的性格就知道,不是个把规矩扣死扣严的人,该松松该紧紧。 问了郑之南他爷爷最近身体怎么样,什么时候再去疗养院。
荣斓和郑之南的爷爷郑海是当年出生入死的战友,虽然郑海没有荣斓现在的地位,但也享受着老兵应有的福利,比如说可以申请军区疗养院,当年俩人就是在疗养院重逢的,一别几十年,大家都老了。
“爷爷身体还可以,一直保持着锻炼的习惯。”
荣斓点点头说:“我准备明天春天去疗养院,到时候也不知道你爷爷去不去。”
“我月底去看他,到时候问问看,你们认识,在疗养院也有个伴儿。”
荣斓和郑之南聊天的时候,其他人也各自聊着天,声音都不大,并不会觉得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