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郑之南转身离开去找荣知渊的时候,郎然对明喻说:“他肯定练过高尔夫。”
明喻一口否决说:“他那家庭怎么可能天天接触高尔夫,不可能练过,工作后陪客户打倒可以理解,可他根本没上几天班就和我哥结婚了,哪里有客户需要他陪着打。”
本来郎然还觉得郑之南是装的,但明喻斩钉截铁的说郑之南没这么机会,搞得他也觉得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
没准有些人就是有天赋,再加上运气,就好比对方有运气靠着家里的关系和荣知渊结婚,而他却没有这份运气。
明喻看着郑之南越来越小的背影对郎然说:“咱们不会真的要给他做夜宵吧?”完全没想到要输的明喻特别接受不了自己输了的事实。
郎然则看得很开,他说:“就当是给你哥做夜宵,他只是顺带。”也算是给他创造机会了。
只是两人想的挺好的,但郑之南没给郎然和明喻这个机会。
为了让他们亲手做,郑之南和荣知渊特意坐在了客厅,假装等他们做夜宵。
但是在他们做的途中就回卧室了,让佣人对两人带一句话。
“郑先生和荣先生下午玩的太久,有些累,坚持不住上楼休息了,说夜宵你们自己吃,心意领了,辛苦你们了。”
这顿夜宵,完全是郎然亲手做的,没有让佣人帮一点忙,就是想着荣知渊能吃到他做的夜宵,结果,和明喻在厨房准备了那么久,对方轻飘飘的说太累了就回了卧室休息。 别提有多打击人,多让郎然沮丧了。
等佣人回了厨房收拾东西的时候,明喻愤愤然对郎然说:“他肯定是故意的!”
郎然说:“或许是你哥真的累了,算了,我们自己吃吧。”虽然他一点胃口都没有,特别是想到两人已经躺在了同一张床上的时候,心里更不是滋味。
郑之南其实根本没和荣知渊说打赌的事儿,郎然和明喻做夜宵的时候,郑之南就找了个借口和荣知渊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确定两人在热火朝天做夜宵后就主动拉着荣知渊的手说回楼上吧。
“我困了,想睡觉。”
等和佣人交代了一句后,到了卧室才轻描淡写的和荣知渊说了一句:“他们跟我比赛的时候打赌输了,说是要做夜宵给我吃,不过我太困了,不想吃,咱们洗洗睡吧。”
当时郑之南和明喻他们打完回来的时候,表情淡淡的,他还以为输了,所以就没问,还手把手教郑之南打。
这会儿他忽然说他赢了,还有赌注,怎么不叫荣知渊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