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里面抽出来一根,其实他根本没多少底气,和俏俏那么说,也只是想安抚她,不让她太伤心。
他深知这个罪名,有轻有重,就看想要整郑之南的人是想整死他,还是只想给他个教训。
吴宴开着车窗,抽了半根烟后,踩灭烟头,往家驶去。
他知道,这样的事情麻烦家里人帮忙打听,其实有些难为亲戚了。
毕竟是他的朋友,并不是亲戚的朋友。
只是一想到严重的后果,吴宴就不能坐以待毙。
吴宴心情沉重的去了伯伯家。
伯伯是政府人员,了解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吴宴的伯伯本来以为是什么大事,一听是关于流氓罪的,神情一松,拍着吴宴的肩膀说:“放心,等新刑法公布了,你的朋友就会被释放出来。”
如果这个时期有比较开放的互动平台,新闻媒体大概早就会连着三天推送关于新刑法的改动,那么关注网络的人也会知道新刑法有什么地方改动了。
吴宴平时很忙,也不怎么关注这方面的事情,加上上面其实还没对外公布,不过在政府工作的相关人士大多都有所耳闻。
吴宴听到伯伯这么说,也跟着松了口气。
他没想到,这个罪竟然被剔除了。
他倍觉压力的心情此时别提多轻快了。
太好了。
伯伯安抚了吴宴后,吴宴就离开了伯伯家,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拘留期间是见不到人的。
吴宴见不到人,可不代表傅杭见不到人。
他的身份有多大份量,直接惊动了局里的一把手跟在一旁,错后一步不停拿手绢擦额角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