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足饭饱,郑之南知道正事儿要来了。
贺兰棠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亲子鉴定,放到被收拾干净的桌子上。
刚刚内敛的神情不复存在,眼眸里都是迷茫和不解。
他对郑之南说:“这是鉴定报告,我分别在两家鉴定机构做了,显示的结果是我和俏俏有血缘关系,是父女,但也和你有血缘关系,我们都是他的父亲,这是……为什么?”贺兰棠搞不懂,他甚至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精神出现了问题,一度怀疑检测结果是自己看错了,出现了幻觉,不然正常来说,怎么会是这样的?
而且他可以肯定自己没和女人上过床。
更不可能是他和郑之南同时和一个女人睡过,就算他们俩和某个女人一起睡过,要生也该是生个双胞胎,一个他的,一个郑之南的,这还算能解释一点,怎么可能一胎里有他和郑之南两个基因在里面?
这太奇怪了。
难不成孩子是郑之南生的?
可能吗?
不可能的事情。
郑之南放下茶杯说:“因为俏俏是我生的。”
贺兰棠整个人都呆滞在原地。
“?”
郑之南点着头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俏俏的确是我生的,由吴宴亲自操刀。”郑之南说完,从包里面拿出来一部。
把里面的一部摄于他做剖腹时的视频放给贺兰棠。
视频没有拍的那么血腥,只拍到了吴宴做整个手术的全过程,没有对着伤口拍。
这个视频一开始是原主要求吴宴拍的,他怕自己出现人身意外,到时候吴宴不好和产生疑问的人们解释这是为什么,万一他死了的话,视频的内容可以为吴宴洗脱罪名。
贺兰棠看着视频里,穿着手术服,戴着帽子口罩手套的吴宴一脸严肃的做麻醉,经过一阵等待后,吴宴拿起手术刀,一个划开肚皮的动作后不久,他从郑之南的身体里掏出了一个哭声响亮的婴儿。
因为是局部麻醉,躺在床上的原主神情还算清明,他很平静,吴宴没时间给孩子做清洗,取出来后就放到了一旁准备好的保温箱里,戴上呼吸机,然后继续开始给郑之南做缝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