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心痒痒,剧情肯定也让他心痒痒。
所以给郑裕开那么低的工钱,郑北还要郑裕过来给他干活,郑之南就什么都明明白白了。
别说拦着郑裕不让他窥中内里玄机,就算他看个清清楚楚,也未必知道这酒如何酿出来的。
郑之南这个技术可是提前了几百年才发明出来的。
拿现在的酿酒技术和他这个现代人的酿酒技术比,那中间有多大的鸿沟,郑裕肯定参详不透。
但他还是要为难为难郑裕,不会让他刚开始干活就直接知晓里里外外的流程,也不会让他看到所有的工具,他要戏弄他们这一家三口。
这事儿解决了,郑之南专注事业归专注事业,攻略的事儿也没有忘。
晚上回到家,借着酒劲儿,政治那撒酒疯,黏着凌崇。
就想知道凌崇为什么不碰自己。
总不可能也是个阳痿。
其实阳痿还不可怕,他更惶恐的是,凌崇会不会是个直男? 当初买了他,也不过是因为他可怜,并不想和他真的搭伙过日子。
阳痿不妨碍好感度,就怕是个直男,根本不稀得和男人过日子。
其实当时和郑之南在一起,凌崇什么心情都有。
有怜悯,有同情,有好奇,有有趣,还有一丝对郑家人的不屑,以及想看到郑之南变得越来越好等等。
甚至期待,期待郑之南的另一张面孔。
现在看到他将两张面孔慢慢的融合在一起,凌崇知道,郑之南如他预料中的那样,在变好,甚至更好。
从少年蜕变成青年,如青竹,又如美玉,自信,聪慧,甚至可爱。
他有种老父亲般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