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累的气喘吁吁,是太受刺激了,加上血脉喷张,才有些呼吸急促。
翌日,郑之南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从房间里走出来对院子里搬东西的凌崇说:“凌大哥,我怎么睡在你房间里?”
凌崇背对着郑之南,顿了顿,面不改色地说:“你喝醉了,闹着要睡东次间。”
“喔,那没打扰你休息吧。”郑之南说话的时候打了个哈欠,一脸的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没有印象。
发现郑之南语气从容自若,凌崇有些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说:“没有,饭菜做好了,你快去吃吧。”
“你不吃?”
“我吃过了。”
“哦,我去换衣服就来。”郑之南说完,转过身回自己的房间,一边走一边翘起嘴角。
他光看凌崇僵硬的背影就知道昨夜自己的举动一定让他有些觉醒了。
但是呢,这个时候不适合表现的昨晚的一切我都记得,会给凌崇太大的压力。
虽然他们是正经的夫夫,这种事儿也无所谓。 但是凌崇应该还有其他打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如此对待他,肯定有其他安排。
就看自己这个举动会不会改变他的想法了。
郑之南想着事情,换好衣服去厨房吃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来上工的人都陆陆续续来了。
在干活的时候,或许是郑裕想跟郑之南套近乎。
告诉了郑之南一件都快让他遗忘的事情,从而想起了一个人。
周连义。
郑裕拿着铲子铲着大锅中的谷物,一边铲一边和同样在亲力亲为干活的郑之南道:“哥,你知道吗?周连义中了探花郎,明日周家老爷子会在村里摆三日流水席,只要是村里的,都可以去吃酒,讨个喜头。”
郑之南有那么一瞬间有些恍惚,他甚至想了下才想起来,哦,周连义,那个说要和他结为契兄弟但被父母送走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