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所以他下意识就反驳郑之南,警告他不要乱说话,并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一定是他在说谎。
郑之南笑眯眯地说:“我最近听说她今年已经第四次回娘家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亲眼跟上去看看,她是回娘家还是去会情夫。”说完,郑之南站起来,不再理会郑北,挽起袖子,准备去厨房给凌崇烙饼。
凌崇虽然没有留在堂屋听那父子俩聊天,但站在院中,还是能听到两人的聊天内容,他们声音还是蛮大的,也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听得七七八八。
对于郑之南的一言一行,凌崇颇有些意外。
没想到这人瘦削的样子,竟然这么强硬,还以为被这无良父亲说几句就要心软。
凌崇不喜欢软弱之人,看到郑之南态度直接强硬,并没有屈服,心里颇为认可。
看到郑之南说完话走出来,凌崇没有跟他对视,而是转身看向了他处。
郑之南瞥一眼凌崇的背影,没理会,径自去厨房做东西。
等郑之南去了厨房,凌崇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转身回了房间,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找了出来,比如说地契,还有一些良田的购买单子,这些都放在一个箱子里,摆在了郑之南的房间,旁边还放了钥匙。
这些他既然不带走,就全部整理好给他,免得他找起来不方便,像个无头苍蝇。
凌崇和郑之南都没理会郑北,郑北听完了郑之南最后一句话,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颓废和不安。 他现在满脑子的老婆红杏出墙,郑裕不是自己的儿子。
回到了家,郑娘子问起来他,他才想起来,今日是去求助郑之南怎么解决,然而事情没解决,自己还得了一个晴天霹雳。
他深深看一眼旁边的郑娘子,郑娘子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露出心虚的神情,不敢再多问郑北一句关于酒怎么解决的事情。
晚上吃过饭,郑娘子对郑北说:“明天我先带裕儿回娘家躲一阵,我们两个留在这里只会给你添麻烦,等你解决了预定金的事情,我们再回来。”
若是以往郑北肯定不会多想,还会觉得他的妻子想的妥帖,知道在这里只会给他添麻烦,直接带着孩子回娘家,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女人是去会野男人去了。
但他不能拒绝,因为他虽然害怕面对,但还是要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