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表哥说过他们认识。
而周连义别扭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仿佛被一只老虎盯着,虽然对方的眼神并没有在他身上。
这个燕王世子,都说阔别多年回来后,性情大变,如无必要,几乎不怎么跟人说笑,一个眼神都欠奉。
他昨天还听说,有人在传这位燕王世子如今凶残无比,伤了好些人,手段狠厉。
好多本来因为他的身份想要与燕王府结亲的人家,都退散了,这送过去不是让孩子送死吗?
就算再想巴结上燕王,也没有必要把孩子置于死地。
郑之南没理凌崇,边吃边在心里数着自从凌崇坐下后,就一点点增加的好感度。
从72到75,从75到78……
哇哦,好刺激。
不理就一直在缓慢的增加,看来,这家伙面上平静,心里早掀起狂风巨浪,没准……还想把他拖到某个没人的角落里……
还好光天化日,人很多,他不会这么做。 他可以不顾及,但得顾忌他郑之南的名声。
凌崇的确心中酸浪醋海正在翻滚,特别是看到两人在他们进来之前有说有笑,但他坐下来后,郑之南却一语不发,什么都不说了。
连个眼神都不递过来。
明明,曾经还爬过他的床,主动亲亲抱抱说他胡子扎。
现在竟然一副前尘往事,都是过眼云烟了。
这种反差让凌崇想说什么,但知道自己现在没立场说什么,因为当初是他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难受,不爽,压抑,还有一丝即将失去什么的不安。
凌崇神情越来越紧绷,严肃,像是冰封的雪山,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寒冷来。